四月的春雷划破乌压压的云层。这样阴沉的夜,总是让人浑身不舒服。 唐笙站在阳台上,抬头望着天。已经快凌晨了,别墅大门外正对的那条主干道上,却始终没有出现自己熟悉的车影。 "少奶奶,快点下去休息吧。刚洗完澡,当心吹风着凉。"芳姨跟上来,给她送了一件针织薄外套:"这么晚了,先生他应该也不会回来了吧。" "哦,"唐笙收回凝空的目光,淡淡地问了一句:"醒酒茶准备了么?" "恩,记着呢。每天都会煮。" 结婚半年多了,白卓寒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会回家。唐笙心疼他的身体,有时想想,宁愿他不回来也罢。 推开卧室的大门,唐笙没有开灯就直接...
007 那是我的孩子(1)
唐笙一度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当新鲜的空气重新灌入鼻息。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挣扎开,两步逃到办公桌边。
恐惧和紧张迫使她不由自主的抓起了一支钢笔。
砰一声拔掉笔帽,钢尖冲着白卓寒举起。
"你……你别过来!""怎么?我以为你真的能够淡定到视死如归呢。
"白卓寒冷笑,却没有停下向她逼近的脚步,"现在,是想谋杀亲夫?"唐笙的肩膀在抽泣,手臂在颤抖,泪水慌慌张张地盈出眼眶:"白卓寒,既然你这么恨我,放我走就是了!当初为什么还要坚持跟我结婚?我说过我不是故意的,你在外面怎么胡闹我都管不了。
但我一天还是白太太,你就不能把别的女人带回来!"印象中,这还是唐笙第一次这么激烈的地反抗出数月来压抑的委屈。
白卓寒觉得很受用。
他等她失控,等她求饶,已经等的快不耐烦了。
"白太太?"绕过桌子,白卓寒一步步向她逼近:"我告诉你唐笙,白太太这三个字,能成为你处心积虑的荣耀,也就能成为你万劫不复的枷锁!想离婚?你做梦!"白卓寒一步一步地往唐笙面前逼近,从椅子处退到书架后,又从书架一直挤到墙角。
噗一声,唐笙手里颤抖的钢笔尖就这么洇入白卓寒的衬衫!墨兰的氤氲之下,殷红沿着雪白的棉布慢慢扩大了湿润湿润边缘。
"真想杀了我?"白卓寒的目光锐利而均匀。
洒在唐笙的身上,每寸肌肤都要灼烧了起来。
"我死了,白家的钱你可就一分都拿不到了,你姨夫的公司也早晚要完蛋。
唐笙,你不是很能隐忍么!""我……我没有……"唐笙咬的唇角滴血,心里更是像掏空一样又冷又麻木:"你别这样白卓寒!先包扎好不好,你在流血啊!""闭嘴!"白卓寒再次上手拎起唐笙的领子,甩麻袋一样扑压到沙发上。
腰眼儿正磕在空调遥控器上,她疼得差点昏厥过去。
伸手捏住唐笙的脸颊,他的呼吸几乎要喷在唐笙的双眼上,瞬间迷离了泪腺。
"既然你是如此想要代替顾浅茵,那么就让我告诉你。
至少她从来不会去管我玩什么样的女人!唐笙,学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