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南唐:我爸是李煜》 小说介绍

穿越成南唐太子,爸爸是李煜,妈妈是小周后,看似万千富贵,却实则危机重重。不为称雄天下,逆天改命,只想做那且歌且行,骑鹤下扬州的逍遥之人。绝境之中他如何守国保命,如何逍遥天地,各位看官,且慢慢听我道来。。书中主要讲述了:穿越成南唐太子,爸爸是李煜,妈妈是小周后,看似万千富贵,却实则危机重重。不为称雄天下,逆天改命,只想做那且歌且行,骑鹤下扬州的逍遥之人。绝境之中他如何守国保命,如何逍遥天地,各位看官,且慢慢听我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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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至江洲,迢迢千余里水路,沿长江一路西行,逆流而上,乘舟稍慢,但与旱路马车相比,却无车马劳顿,让李仲寓一行人少受颠簸之苦,是以李煜令舟船十余艘,护送李仲寓前往江洲。

水光山色,浩淼长江水波光粼粼,李仲寓站立在船首,山青水阔,壮丽无比的山水风光令他陶醉不已。看着侍立在一旁的太监童立安,李仲寓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童立安。”李仲寓开口道

一旁一脸喜态的白面太监急忙回答道:“殿下,奴才在。”

李仲寓问道:“你曾告诉我来东宫之前你是在采织局?”

童立安回道:“回殿下,在来侍奉殿下前,奴才在采织局,负责宫内一切事物的采办。”

“哦?父皇母后深居宫中,断不会和市井有何关联,自然也不会了解物资多少,价格几何,采办之时,你们一众人,应该从中牟利不少吧?”李仲寓晒然道。

童立安听罢,立刻跪倒在地,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李仲寓见效果达到了,接着说道:“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现在不在宫中。”

见童立安低着头在一旁不敢言语,李仲寓说道:“我如此问你,并不是要追究你,是有些事情想对你了解一下。”

听到李仲寓的话,童立安眼睛亮了起来,连忙道:“殿下请说,奴才知无不言。”

李仲寓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除了地方进贡除外,你们出宫采购宫内所需,是如何操作的?”

童立安虽然好奇李仲寓为何问这个,但还是认真回答道:“其实采购宫中所需,并不是奴才等人亲自购买,而是统一交由指定商人采购。”

看李仲寓很感兴趣,童立安接着道:“商人周游四方,了解各地物价,也有自己的渠道,所以可以节约不少。加上官府驿站、船只和各地的通行无阻,更能为宫中开支节省不少。”

李仲寓点了点头,说道:“这些商人,就是所谓的皇商了吧?”

童立安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个词,不过词如其意,倒不难理解,顿时点了点头,道:“殿下真是天资聪颖,是是是,是皇商,专为宫内做生意的商人。”

李仲寓笑了笑,问道:“你现在和这些商人还有联系吗?”

“回殿下,奴才从采织局到东宫侍奉殿下后,便淡了联系,不过交情还在,想必还能说得上话。”童立安听出了李仲寓的意图,就是想和此类商人有所交集,所以连忙回答道。

李仲寓淡淡说道:“很好,童立安,断了其他念想,好好跟在我身边,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别三心二意,左右摇摆。古往今来,奴才总是奴才,王者才是至尊,赵公公固然在你等看来,在宫中乃绝对权威,俨然内相,不过你也要清楚,他赵阉人权势来自何处,父皇母后可以让他之上云霄,我亦可以让他跌入凡尘。跟着我,总有你一呼云从的那一天,但是敢对我三心二意,自可叫你灰飞烟灭,懂了吗?”

听罢,童立安浑身瑟瑟发抖,既有今后万人之上的激动不已,也有心惊胆战的惶恐不安,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在地,大声道:“奴才谨记殿下教诲,奴才知道怎么做了,从今开始,奴才只听殿下一个人的话,虽千远万难,万死不辞。”

李仲寓满意地点了点头:“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相信你,起来吧。”

就在童立安起身之际,一个宫娥快步走上前,施礼道:“殿下,陈乔老大人求见殿下。”

“哦?陈乔来了?”李仲寓开口道:“请老大人上来,不用了,还是本宫亲自前去。”

李仲寓所乘之船为三层,一层为李仲寓居所所在,二层为侍卫、宫娥、厨子等人所在,底层乃是堆放行李和船夫所在,整艘船船首平直,船身宽大,巨大异常,而在南唐当时,已经和新罗、高丽、大食等过都有贸易联系,所以其造船技术已经十分发达。船上雕梁画栋,华美异常。

李仲寓快步来到船梯旁,看着陈乔正快步迈上台阶,不禁感叹陈乔的老当益壮,而陈乔本人也在暗中观察李仲寓。

养在深宫之中,年岁也小,除此次出行,陈乔对李仲寓并无多少了解,只是这几天相处下来,为在其身上看见一丝一毫幼童习气,年岁不大,却已见风华,只见立在船梯旁的李仲寓眼神沉静如水。陈乔本人也略懂面相之术。李仲寓双眉如凤阁插天,顺而不乱,鼻如签奇悬胆,开口说话如玉落珠盘,声清、气扬,实乃人中龙凤。

陈乔一边暗想,一边疾步走上前,深施一礼:“老臣参见太子殿下,劳烦殿下相迎,老臣惶恐。”

李仲寓虚扶了一下陈乔,迎着他进了船舱中,李仲寓伸手道:“老大人请坐。”

说罢李仲寓也入了坐,却并未坐主位,而是与陈乔昭穆而坐。

“不知道老大人前来,所为何事?”李仲寓开口问道。

陈乔微微欠身道:“殿下,老臣受陛下和娘娘所托,陪伴殿下前去庐山读书,每每想到皇上和娘娘的嘱托,和臣的才疏学浅,怕影响到殿下学业,老臣惶恐不安啊。”

“老大人。”还未等陈乔说完,李仲寓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向父皇母后提出庐山读书,一不为求名,二不想谋利,只为开拓眼界,增长见识,坚定意志,父皇曾多次告诫于我,老大人乃我南唐砥柱,才识广博,老大人万不可妄自菲薄。”

接着,李仲寓站起身来,向陈乔深深行了一礼,道:“尊师重教,乃读书之道,学文先学人,从今起,您就是我的老师,我就是您的学生,无身份之别,无世俗之累。”

这深深一礼,也就算是确定了二人的关系了,陈乔看着眼前的少年。心情澎湃不已,站了起来,道:“别人眼中的殿下或许与气压孩童无异,可在老臣眼中,殿下尊师重道,无丝毫孩童顽劣之气,不以太子身份自持,谦恭有爱,低调谨慎,实在是百姓之福,唐国之福啊。”

李仲寓道:“老师谬赞,仲寓愧不敢当,不知老师前来,所谓何事?”

陈乔说道:“老臣这几日冥思苦想,仲寓的学业从何开始,是启蒙读物,还是诗词为先,学百家之言还是儒家官学。”

李仲寓呵呵笑道:“老师,父皇就极爱填词,填词修身养性,陶冶情操,可是于国无利,我不想学,我想学纵横联合之学,治国理政之道。兵法、经济、政治才是有用之学。”

李仲寓这样直接不加掩饰地说李煜所爱于国于民无用,虽然道出了陈乔内心的想法,但还是让陈乔震惊不已。

陈乔这边还没反应过来,李仲寓呵呵笑道:“如此评价父皇,极是不该,只不过乱世之际,还是考虑现实一点的问题,盛世学文,乱世习武,才是正道。老师以为呢?”

陈乔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李仲寓,说道:“仲寓说得是,理应如此。”

李仲寓道:“老师今天来得正好,我心中正有点疑问,想向老师请教。”

陈乔道:“仲寓请说。”

李仲寓想了想,道:“学生枉为国之储君,却身小识微,于国于民并未作出半点贡献,每每想起,便惭愧不已。现在终有所悟,想到国之未来,心忧不已。然今天下大势,纷繁复杂,我唐国处于其中,亦不可避免,多以想请教老师,我唐国是否还能延续国祚,如果可以,为何?如果不行,可有破解之法?”

陈乔听完后,沉吟不语,半刻之后,反问道:“这就是仲寓的问题?那老夫反问于你,你觉得机会几何?”

李仲寓明白,这是陈乔的一次变相测试了,仔细思索一番,谨慎说道:“依我所见,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佑四年,哀帝禅位,至今一甲子有余。赵宋借后周之力,如今以是挟天下之威,实力无人能敌,大有一统天下的势头。可赵宋也并非高枕无忧,北有辽人虎视眈眈,西有吐蕃,党项蠢蠢欲动,此三者皆可为之劲敌。草原民族上马为兵,下地为民,擅长骑兵作战,机动性强,这都是赵宋的弱点。加之燕云十六州现尽入敌手,游牧民族南下中原可谓是一马平川,赵宋无险可守,所以对南方亦不敢倾尽全力一战。”

李仲寓站起身来,接着说道:“反观我唐国,幅员辽阔,三十余州,且多为鱼米富庶之地。难得之事就是民心归附,但是与老师也毋庸讳言,当年与周世宗一战,长江以北国土尽失,我唐国失去极其重要的产盐地,以至于每年要花费大量财物买盐,加上父皇对赵宋的隐忍政策,也需要年年向赵宋进贡财物,俗话说‘羊毛出在羊身上’,高昂的盐价和进贡之物最终都会转嫁到百姓身上,朝廷财政收支出现问题,税负过高,百姓怨声载道。”

接着,李仲寓提高声音,愤慨说道:“再看朝廷之上,外患重重,朝廷之中却深陷争斗之中,党同伐异,敌人尚未进攻,先自损实力,实在让人心痛不已。父皇一叶障目,不知春秋,或者深知形势,却不闻不问,我等臣子,又能如何?”

“于公,陛下与我是君臣,于私,父皇与我是父子。我应是父皇最坚定的支持者,到现在也还是如此,从未变过,但是现在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只是明知形势,而我背负太子之名,却无能为力,实在是让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说完这长长一番话,李仲寓不禁一声长叹,李仲寓接着再次向陈乔深深一礼接着道:“仲寓妄议父皇、妄议朝廷,还望老师见谅。”

这一次,就的的确确让这位古稀老人震惊不已,虽然陈乔也听过李仲寓的梦中奇遇,但是一位孩童讲出这样条理分明,丝丝入扣的话语之时,任凭谁也做不到淡定自如了。

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看着眼前这个小人儿,陈乔内心之中总算是看到了国家和朝廷的未来,张了张干瘪的嘴唇,吐出一句话:“殿下的分析,可谓透彻,不知可有解决之道?”

李仲寓深知古时候君君臣臣之间的关系,倘若自己不是太子,说出关于李煜的这样一番话,早就被陈乔叫人拿下了,忠君的思想是早已渗入到那时候每一个人的血液之中。李仲寓平复了一下情绪,回道:“学生也是思索不已,却未有破解之法,请老师明示。”

陈乔道踱步道:“如今形势,如同仲寓所说,不可谓不艰险,但虽说如此,却也并非无法挽回。往大了说,无非就是固内而攘外,其具体可分为几步走,第一、我国最危险之处在于北方,来自赵宋,赵匡胤一统天下的雄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唐国尚无与之决战的实力,现今可以据长江天险,固守不出。就如仲寓所说,赵宋也并非高枕无忧,除了辽、党项等对于赵宋乃如芒刺在背,汉、蜀、越等国也都视他赵匡胤为第一大敌。因此,我唐大可以派遣使臣,采取近攻远交之策略,与多方交好,围赵宋与其中,至于几国答应与否,则不必担心,唇亡齿寒、各个击破的道理,我想他们倒是懂的。”

陈乔顿了顿,接着说道:“对内,老夫认为,则困难得多,南北士族,党争激烈,从中主之时起,愈演愈烈。党争之祸不除,则动摇国本,这就需要陛下独断乾坤,为臣子实在无能为力。”

李仲寓听罢,问道:“老师,就没有任何方法了吗?”

陈乔沉吟片刻,道:“殿下身为储君,就不属于臣子的范畴,殿下在其中也可发挥作用,只是... ...”

看见陈乔支吾不语,李仲寓笑道:“老师,我已说过,今天无君臣,只有师生,老师但说无妨。”

陈乔起身,鞠了一躬:“殿下尚未有处理政务的经验,在军中更无任何威望可言,此事言之尚早。”

李仲寓明白陈乔的意思,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自己除了太子身份,一无所有,的确不能服众。

李仲寓点点头,道:“老师说的没错,需徐徐图之。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父皇在国事之上,却又不尽如人意之处,但却无大过错,这些暂且不论。如今形势紧张,也并非父皇一人之过也,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增强国力,攘外安内,老师以为如何?”

今日一番言论,让陈乔彻底对李仲寓心悦诚服,李仲寓给陈乔之感,风姿卓越,远胜其父,让陈乔欣慰不已,起身答道:“殿下说得是,老臣定当尽心竭力,辅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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