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恶少,我带全家逃难寻官爹》 小说介绍

李清清年轻的时候,从外面背回一个晕倒路边的书生。郎才女貌,二人很快成了婚。 后来,她挺着大肚子,将捡来的便宜老公送上赴京赶考之路。男人吗,事业要紧,不能忘了初心。 没多久,也就是分娩的前夕,她又从外面捡回一个被丢弃的女婴。 很快女婴长成了大姑娘,水灵灵的,谁见了都说好看。 村里的恶少上门调戏,被李清清和姑娘一棒子打死了。 唉哟我的亲娘和妹子耶! 李清清是我娘,姑娘是我娘捡回的妹妹。没办法,跑路吧,去京城寻找传说中了状元再也不回家的爹!就这,娘又在路上捡了一对弃婴。咋养活哟!。书中主要讲述了:李清清年轻的时候,从外面背回一个晕倒路边的书生。郎才女貌,二人很快成了婚。 后来,她挺着大肚子,将捡来的便宜老公送上赴京赶考之路。男人吗,事业要紧,不能忘了初心。 没多久,也就是分娩的前夕,她又从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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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长说:“去京城路远还不是最重要的。”

那重要的是……

“你们也应该听说了,这几年天下都不太平,还老打仗。一打仗,路就不通。”

杨小郎问道:“道长,是谁跟谁打啊?”

王道长说:“咱这荒山野观也不怕别人听见。知道吧,现在京城乱了,皇上卧床好几年,朝廷的事全是皇后掌管着呢。”

这件事,小郎也听别人说过。

皇后没有嫡亲儿子,太子是皇上已死去的大老婆生的。

皇后就想把自己的娘家侄子过继过来,下一步就是废掉太子,立侄子当太子。

朝廷斗得不可开交。

好几个地方发生叛乱,死了几十万人不止。

卫州城去年也被一股叛军攻打过,幸好知府兼将军宋大全早有准备,才守住了。

王道长神秘兮兮地说:“这叛军真真假假,有的是朝廷的大将反叛,有的是在外就藩的皇子反叛。”

“还有的是朝廷的军队假装的叛军,谁也搞不清。”

两个恶人被撵走,王道长一改窝囊气,说话都带着精神劲。

一般讲官家的事,老百姓都爱听,何况还牵涉到后宫呢。

李清清、杨小花抱着孩子,坐下来听得有些入神,都忘了去京城有多难。

朝廷军队假装叛军,为啥啊?

王道士经常去镇里给两个恶人采购,也去过卫州府,消息比较灵通。

“都是猜。因为最后死的人都是皇室一族的,连皇上远宗一些人都不明不白地被杀掉。”

“是不是皇室的人死光了,皇后的娘家人就可以接管大位,当皇帝?”杨小郎问道。

王道长呵呵一笑,“小伙子很聪明,就是这个理。”

李清清听到他夸奖儿子,脸上笑开了花。

可是,很快他们都不笑了。

兵荒马乱的世道,万里迢迢去京城找一个没影子的官爹,还带着俩不足岁的孩子,难!

但这是娘的心愿,她苦等了十几年,最好的青春年华都只能付于一腔相思,做儿子的没有理由不让她圆梦。

哪怕最后梦破碎了。

杨小郎暗暗下定了决心。

外面。天上又起了乌云。

小郎背起一个孩子,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妹妹小花扶着李清清,他们要趁早赶路。

如果天再下大雨,路更不好走。

“你们不要走山路,前面五十里有一伙土匪,杀人不眨眼,见谁抢谁。从这里往回走,到那个平山镇,再走官道。”

“昨天早上的时候,有一伙强人在下面追杀骑马的两个人,喊打喊杀,吓人得很。”

说的不是杨小郎,他没有马。

走的时候,王道长又是一番叮嘱,还拿一些干粮给他们。

出了大门,他们挥手告别。王道长说道:“各位施主,若是前方路不通,再转到小观里来住。粗茶淡饭还是有的。”

杨小郎谢过,往山下走。

路上到处是水坑,但好在山不高路不陡,几个人勉强趟水走到山丘正路上。

小郎往昨天捡到大小宝的地方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那个地方,被雨水冲泡,发生了大规模的垮塌,也就是泥石流,早已面目全非。

泥石流的宽度有两三百米,长近两里,一直流到山脚下的河沟。

山体裸露,就像一块巨大的伤疤。

李清清不住地叫阿弥陀佛,俩孩子命真大。

牛老大等人的尸体,不知道埋到几十米深的泥土里了,昨天的案发现场连根毛都不剩。

现在,只有一条往平山镇的路可以走。

“还是小郎机警,躲过一劫。”李清清念叨。

这里离平山镇大约十里路,几个人加快脚步,往镇子时赶。

好多道路都被大水冲断,一些田地也被淹。才三月初就发大水,太罕见。平常年份起码要到五月。

“小郎,你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太累,给娘抱一个。”

“不了阿娘,你的脚还没有好利索,不能再扭着。他俩不重,我抱得动。”

到了镇上,街上的水刚刚退下,到处是泥泞,好多人正在往外倒水。

镇头边两座土坯墙房屋倒了几间,主人拿木头支着墙。

平山镇,地势比周围相对要高许多,地面的水退下去得快。

“阿娘,要不我们先找个店住下,然后看有没有驴卖,买头驴,你和俩宝宝骑。”

那时候,驴是民间最常用的代步和运输工具,相对便宜一些。一头成年公驴大概十两银子,母驴因为能产崽,还要贵一些。

杨小郎手里的钱,刚刚够买一头驴。

马也有,但普通人根本买不起,更不要说马车。

如果在以前,杨小花肯定会不同意哥哥买驴,但现在她不再吭气。

有两个小宝宝,娘的脚也不太好,确实少不了。

一家五口找了间最便宜的脚店住下,暂时歇歇。李清清给俩孩子缝制了两套粗布衣服,换下原来那明显有些暴露身份的裹衣。

再说也很脏了,上面有尿尿和便便,得洗洗。

娘在忙活,哥出去看牲口,小花在床上逗两小侄儿侄女玩。

杨小郎到外面打听骡马市,走到街西口,拐了两个小胡同,里面猛的一开敞。

不过卖驴卖骡子的不算太多,总共有五六头驴。

还有一匹上了年岁的枣红马等着出售。

杨小郎把五六头驴都看了个遍,一头母驴,肚子鼓鼓的,怀着崽。另外三头驴,都个头瘦小,还没有成年。

一头大公驴,全身灰毛,杨小郎也看不出有几岁。

“老板,你这头公驴多少钱?”他问牵着驴的精瘦老头。

精瘦老头像做贼一样,四下看看无人注意,把手缩回到袖子里,快速地比划几下。

不会是个哑巴吧?

杨小郎没看懂,直接问:“十两银子卖不卖?”

老头瞪了他一眼,摇摇头,又在袖子里比划。

买个驴这么麻烦?杨小郎没买卖过牲口,不知道在市场里交易双方不能公开地讨价还价。

因为牲口有好有坏,品种不一样,状态也不一样,有懂行的,有不懂行的,没有统一的定价标准,你把价钱都喊出来,会影响别人家的生意。

所以买家和卖家有一套专门的砍价方法,就是暗里比划手势。

但杨小郎哪里看得懂手势。

最后老头急了,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最低十五两,少了不谈,别叫叫!”

那就没的谈了。杨小郎手里没那么多钱。

再等等看吧,他转身回去,刚下了大雨,卖家太少,老头坐地起价。

当我富二代呀?

他刚转出第二条小胡同,准备拐向大街,前面急哄哄地走过一群人,有人手里拿着刀,有人手里掂着棍。

好险啊。杨小郎侧身贴在胡同墙壁上,就差两步,差一点碰个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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