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蚕仙婿》 小说介绍

善良和能力、财富是无关的,人善被人欺,好在善有善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赘婿李相濡被发妻和义兄陷害夺去百亿身家逼夏悬崖,且看他如何凭着一块石头逆袭,报夺妻之仇,成为绝世医仙。。书中主要讲述了:善良和能力、财富是无关的,人善被人欺,好在善有善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赘婿李相濡被发妻和义兄陷害夺去百亿身家逼夏悬崖,且看他如何凭着一块石头逆袭,报夺妻之仇,成为绝世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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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姑爷。。。是姑爷趁我早晨送药的时候把药盒给换了,呜呜呜!”

在场的众人万万没想到,刘荣一阵痛苦后,竟将手指向了瘫软在一旁呆若木鸡的李相濡。

众人一片哗然,陈沫儿连连摇头痛哭。

“不可能!你这婆娘瞎说什么?相濡姑爷在陈家多年,品行我们一众元老看在眼里,怎么会加害家主,你今天要是拿不住证据,我就现场送你去陪家主!”

元老陈钢怒不可遏,他上前揪住刘荣衣领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幸好被身后几名理智尚存的元老拉开。

再观李相濡,他似乎仍旧沉浸在岳父去世的悲痛之中无法自拔,他甚至没有听到刘荣对自己的指控,什么新任家主,什么陈氏家族,倘若能够换回岳父一命,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刘荣,我们都错看了你,我弟弟相濡善良淳朴,怎么会是这种人?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这杀人的最大嫌疑就是你!”

陈彬望着刘荣挑了挑眉,那模样就像是在说,你要是记不起台词,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家主患病,姑爷又是唯一的制药师,家主就将金蚕交给了他用来制药,从那以后姑爷就变了,他多次找到我询问家主的病情,前天我送药姑爷也跟着进去了,家主说要把位子传给沫儿小姐,姑爷很沮丧,不久他就当着我的面换了我每天送给家主服用的气管炎药。。。呜呜呜!”

刘荣说罢哭得更加厉害,她低着头浑身颤抖着。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阻止?你难道想做我的帮凶吗。。。。”

李相濡终于说话了,他用一种死也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刘荣,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以往忠厚善良的刘姨会说出这么一番鬼扯蛋的话来。

“姑爷!!!我可没有要冤枉您的意思,您当时说是自己研制的特教气管炎药,你这么善良老实,您可是他的女婿啊!我怎么能不相信。。。呜呜呜!”

刘荣向李相濡重重的磕着头,地板上甚至磕出血来,她丝毫不敢抬头看李相濡。

“呵呵,呵呵呵呵,爸爸被毒死,你是医师,我是制药师,这罪责不是你的便是我的,你要自保也很正常,我只想知道究竟是谁要你这样陷害我!”

见刘荣低头不语,拒不回答,李相濡自知百口莫辩,他万念俱灰,突然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他用期盼的眼神望着一旁的陈沫儿和陈彬,这两人一个是自己宠爱有加一分钱不留都要上交的娇妻,一个是视自己如亲生弟弟,每天都要替自己理西装后领的义兄,只是他突然发现,陈沫儿盯着他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凶狠,而陈彬亦是用一种冷冷的眼神盯着他,他的心仿佛一下子跌进了深谷。

“刘荣,你空口无凭,我依然觉得相濡姑爷不是这样的人,定是遭了别人陷害,你若能拿出证据,才能洗脱你的罪名!拿不出证据,我就亲手撕了你再将你送去警局!”

陈钢依旧袒护着李相濡,别的不说,陈兆旺生前曾多次找自己喝茶聊天,提到这个为人善良孝顺,做事兢兢业业的女婿都要狠狠的夸上几句,没有确凿证据,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个赘婿会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我。。。。我有证据。。我真的有!。。那天姑爷换药时,我偷偷拍了下来。。。虽然模糊。。。但是可以看到就是他本人。。。呜呜呜呜呜!”

这番话说完,刘荣哭的更厉害了,她不住的颤抖着,几近晕厥。

刘荣颤抖着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面确实有一张李相濡偷换药盒的照片,这照片就展示在众人眼前,顿时元老们嘘声一片,陈钢看罢更是怒火攻心,他猛然上前提前李相濡的衣领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子,接着还想抬脚就踹,只是被身后几人硬给拉开了。

此刻的李相濡已经彻底傻掉,连那两下子的疼痛都已感觉不出,他嘴里念叨着:“不是我害的爸爸,那个只是我研制的新药,新药,爸爸说下一任家主是我,是我!”

他疯狂的爬到陈沫儿身边摇着娇妻的手臂。“沫儿,你最爱我了,你最相信我不是吗?我怎么会害爸爸呢?你说话啊!”

“啪啪!”

两个耳光响彻会议厅,陈沫儿打完后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丈夫。

“李相濡,我早就觉得你不对劲了,整天黏着爸爸不放,原来你是想做家主,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来让给你,你何必要加害爸爸?他是这么的疼你啊!”

李相濡从未见过这样的陈沫儿,他甚至从她眼睛里读出了奸诈,读出了阴狠。

“大家都听到了,他刚才已经亲口说出了自己的野心,说义父答应把家主的位子给他,请大家想想,陈氏家族是陈家多少年的基业,怎么可能不传给沫儿传给这个赘婿?我说为何义父让我管账,他都不放心要插一手过来看上一看,原来如此!!”

还不等李相濡去求陈彬为自己开脱,后者竟自己开口了,他悲愤交加的盯着李相濡,一副要将加害自己义父之人绳之以法的模样,心中已然没了半点兄弟之情。

此番,在场的众人已经没谁再相信李相濡这个赘婿,更没有人愿意为他开脱,就算有人觉得李相濡是冤枉的,也不会再做任何挣扎,因为到了这个局面,大局已定。

“好,很好,沫儿,陈彬,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这样的人,枉我把你们两当成最亲的人,爸爸什么时候说过要传位给你?我又什么时候非要看你管的账?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你们今天居然要这样来害我,真没想到!爸爸!你快醒醒,事到如今只有你能证明我的青白了!爸爸。。。呜呜呜!”

李相濡悲愤交加,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飞扑着往陈兆旺的尸体跟前跑去。

“还在演戏!你们要站到什么时候,进来绑了他!”

陈彬回身怒斥着一直站在门口观望的保卫们,坦白说在这之前,这些保卫喜欢李相濡绝对超过陈彬万倍,不为别的,赘婿对他们相敬如宾照顾有佳,而这陈彬动不动就吆五喝六从未把他们当人,就在刚刚一瞬间,他们多希望喊绑起来的是李相濡,而要绑的则是陈彬。

“快!!!”

保卫头头一声令下,五六个膀大腰圆的保卫上前一把将李相濡按住,本来他们按李相濡应该如同捏住一只蚂蚁般轻松,怎知这赘婿突然感觉一股莫名的能量从胸口涌向全身,他如同蛮牛一般,六个保卫硬是被他拖的跟着向前移动数米,紧接着,就在陈彬等人也要上前帮忙治服李相濡时,又一股蛮横的力量支配着他甩开众人,这平日里手无缚鸡之力温文尔雅的赘婿,居然从一堆人中挣脱开来,他直接将会议厅的移门撞出个大窟窿,夺路而逃。

“不能让他就这么逃了,快追!”

陈彬一声令下,保卫们犹豫片刻一齐追了出去。

“咱们也快追上去!金蚕还在他手上!”

已经顾不得地上咽气多时的陈兆旺,陈沫儿拽着陈彬便要往外跑,这陈彬却突然停住了步伐,只见他转向元老们苦笑道:“今天真是让大家见笑了,等我们抓回李相濡交给法律制裁,将义父的葬礼举行结束再由沫儿召集大家开会,这个刘荣虽算是无辜的,后续我还有话要问,如此处置就看她的表现了!”

说罢,陈彬狠狠地瞪了一眼刘荣,恰巧触及到陈彬眼神的刘荣被吓得身子猛然一抖,陈彬微微一笑,随后冲刺般与陈沫儿一起追了上去。

“他不会就这么带着金蚕跑了吧?”

出了大厦,大马路上,陈沫儿焦急的询问着陈彬。

“不会,这里就一条路,这条路直通大海,其余方向也是大海,他不熟悉水性,插翅难飞!”

陈彬一边驾着车,一边追寻着保卫的踪迹,保卫先追出来,虽然他们比较喜欢李相濡,但是为了饭碗,绝对不会放过他,这一点陈彬有绝对的把握。

陈沫儿坐在副驾上若有所思,良久,她开口问道:“要是警察立案调查,该怎么办?我怕我们做得再好也会有疏漏!”

陈彬听罢没有回应,他的拇指和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道:“那就索性不给他张嘴的机会。。。如今你我已经掌控了家族,只要他肯交出金蚕,说出炼制金蚕丸的办法,我们就彻底除了他!”

陈沫儿闻言脸上早已波澜不惊,如今她想要的都已经得到或者在得到的路上,一个赘婿算的了什么。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在陈彬口袋响起,他看罢来电显示连忙接听。

“找到了?”

“是的陈总,在南海湾崖边!”

电话那头一阵嘈杂,陈彬分明听到有保卫还在劝他投案自首,若他是无辜的定能查个水落石出,他挂断电话发出一阵冷笑,投案自首?傻子才会给他这个机会。

从大厦门口驱车到南海湾崖边怎么着也有七八里路,别说李相濡,就算是经常健身的保卫追过去也是会累到趴下,陈彬甚是惊讶,他了解李相濡,因为常年泡在实验室制药身体遭到一定程度破坏的同时,他根本没有时间运动,这家伙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爆发出的潜能,能一直跑到南海湾崖边无路可逃才被保卫追上。

车子刹停在距离悬崖不远处,两人跑步过去,只见几名保卫弯着腰,用手扶着膝盖,他们气喘吁吁的围着靠在一块悬崖上的情绪几乎失控的李相濡,看样子正在劝降。

走上前去,陈彬向陈沫儿使了个眼色,这陈沫儿立马心领神会抬手向几个保卫说道:“这里已经没你们什么事了,接下来我们要说的事情有关家族机密,你们都回去吧!”

几个保卫听罢面面相觑后,大家都齐刷刷将目光转向保卫队长,这队长回头用略带怜惜的眼神看了看李相濡,随即一咬牙挥手,带着几个保卫照原路折返了回去,见保卫走远,陈沫儿和陈彬眼神交汇了一下,陈沫儿靠近逐渐平静下来的李相濡但是仍旧保持着安全距离。

“相濡,夫妻一场,你听我的,跟我回去,把金蚕给我,炼制方法说出来,我保证你没事,行吗?”

陈沫儿用心疼的眼神望着李相濡,平日里这傻赘婿最吃的就是这一套。

“亏你还知道夫妻一场,想来是你给我送饭时把药给换了吧?陈彬?我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样的人!”

李相濡双眼直视着陈沫儿,不知是劳累,亦或是其他,他的眼角渗出一丝血水来。

“李相濡,不是我说你,你一个赘婿,有什么资格继成陈氏家族做家主?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太善良愚蠢了,还要把金蚕交给国家,你当家主早晚会毁了家族的基业,还不如让我做家主,你乖乖把金蚕交出来,它不属于你,炼制方法也说出来,回去后我会宣布爸爸的死是个意外,你还留在家族制药,我一年给你一千万,不不不,两千万,怎样?”

陈沫儿威逼利诱着李相濡,她认为只要条件够,没有说不服的人。

“哈哈,开口叫李相濡了,我不是你的丈夫吗?陈沫儿,你好可怜,你眼里只有钱了!”

李相濡狂笑着,回身望了望持续拍打着悬崖的浪花,他早已万念俱灰,岳父已死,这个妻子想必也不能再叫妻子了。

果然,李相濡的话惹得陈彬和陈沫儿同时哈哈大笑,这笑声犹如一柄刀子狠插进他胸口中。

“丈夫?你个赘婿配吗?哈哈哈,我早就是彬哥的人了,他能给我的,你这个傻子能给得了?”

陈沫儿见利诱没用,干脆一头钻进陈彬怀里,她倒想看看这个赘婿还能如何捶死挣扎。

“李相濡,我劝你识相点,我们帮你说说话,你还能有一条活路,老老实实帮回去帮我们制药,这女人嘛汉水多得是,虽然没有沫儿这么风情万种,我保证给你找个适合你的,把金蚕交出来。。。”

陈彬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陈沫儿挥手打断了,她斜了一眼已是强弩之末的李相濡,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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