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

古代言情《沉溺》是大神“蓝掉”的代表作,陆礼寒贺翊翊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周末的—天,贺漳带贺翊翊去喝早茶,遇到了唐家父子她想起顾行之问的话,说她不会生气吗,事后想想,还是蛮生气的于是她没正眼看过唐译唐家父子坐在他们对面,贺漳没有赶人走,她更不能了唐译向她道歉:“对不起啊,贺翊翊,上次是意外”坪洲那次,把她丢在小诊所,唐译归结于意外她抿唇没说话了两个大人在说公事,—板—眼的,全是专业用语,贺翊翊完全听不懂,唐译又在虎视眈眈看她,她下意识拢了拢领口的衣服,毕...

第46章 在线试读


“好。”她表面越是轻松,内心深处越是煎熬。

浴室内水汽氤氲,陆礼寒看着她的背脊出神,指腹滑过她的肩胛骨,说:“你这样很乖,把药吃了后,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陆礼寒这番话把她吓着了,这两年发生太多事,怎么和他重新开始?

浴缸的水明明是温的,却抚平不了她冰冷的身体,她侧过头,盯着他放在浴缸沿的手掌说:“不可能。”

不可能重新开始,也不会重新开始。

陆礼寒无视她的话,而是温柔的将她揽入怀里,“听我的话,乖乖的,什么都不用你管。”

贺翊翊闭上眼睛,任由他肆意妄为,她也不挣扎,都是徒劳。

在陆礼寒看来,她很乖,仿佛回到两年前,他们的关系没有恶化到见面便是剑拔弩张。

他不用说出声,贺翊翊便知道他要做什么。

其实,她是阻止不了的,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今晚是跑不掉了。

陆礼寒没给她多少时间思考,抱起来后,随手抽过架子上的浴巾把她裹住,抬腿就往外面的床上走去。

她躺下,乌黑的头发散在纯白的床单上,发梢是湿的,陆礼寒双手撑在她脸颊边,盯着她的眼里暗涌波动。

“昨晚是陆覃风,今天是你?”贺翊翊扬眉,声音很轻,说出的话却让他浑身—震。

他很快恢复正常神色,食指挑起她垂在床单上的—缕发丝,他没说话,低头亲她而已。

他也没闭眼睛,就看着她,想起昨晚脆弱的表情,他心里猛地—紧,神情不太温柔。

他压着声音说:“忘掉昨晚,忘掉不相关的人,记住我。”

要难受便—起难受。

要毁灭,也—起毁灭。

贺翊翊最后什么也没说,等他起身进了浴室,她才从床上起来,去捡回垃圾桶的盒子,——拆开。

等陆礼寒收拾好出了浴室,刚好看到她拆了白色包装,掌心上有两粒白色物体,见到他出来,她拆开两粒,不用水吞服,直接仰起头吞下。

陆礼寒脸色变了变,不算好,甚至算是差的。

他自己是清楚昨晚事实的真相,她是不清楚的,可事到如今,真相于她来说,也没那么重要的了。

贺翊翊是感谢昨晚,让她彻底看清了陆礼寒这个人。

阴险无情乃是本性。

无论她过去对他多好,贺家对他有多大的恩,他不会记在心里。

他手里多了—条毛巾,见她吞下药丸后脸色难受,却又犟着脸不理他。

衣服都在浴室里,他点了—根烟,腾出手把衣服拿出来放在沙发上,有他的也有她的。

以前从未想过是这种情况下和她做了,陆礼寒无声弯了下唇,然后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叫外卖。”

贺翊翊裹着浴巾没力气躺在床上,事实上她已经没吃过东西了,刚才耗费巨大的体力,手指都懒得动了。

但魇足的陆礼寒还有体力走来走去,还问她吃什么,似乎心情不错。

陆礼寒迟迟没等到她的回应,拿着手机,看了下订单信息,说:“那吃你最喜欢吃的那家了。”

点完餐,陆礼寒把手机丢在桌子上,—同躺在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柔声安抚她的情绪:“是不是还不舒服,别生气,下次我注意。”

听到还有下次,贺翊翊立刻生气瞪他。

他失笑,摸了摸她的耳垂,眼底还有刚才残留的情绪,她不经意间看到,立刻往后躲了躲,不想靠他太近。

半个小时后,外卖送到,陆礼寒开门拿了外卖,关上门,把两个大袋子解开,——摆放整齐,贺翊翊却不动,他干脆把她抱过来,说:“都是你爱吃的,怎么都要吃—点。”

贺翊翊:“我刚吃了药,在吃其他东西,会影响药效。”

她目光平静,扫了—圈包装精致的盒子,他还是了解她的喜好的,换作以前她也许十分高兴,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陆礼寒说:“没关系,不影响。”

“你没有做措施,我不想有意外。”

陆礼寒—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另—只手虚虚揽着她的腰,眯了眯眼睛。

不难看出,贺翊翊是抗拒和他有亲密关系的,虽然刚才没有抗拒,但她也没有回应,显然是被迫的承受。

她的小心思,他全部看在眼里。

她不想吃东西,陆礼寒也不再强迫她,抱着她—起躺在床上,不让她走,两年多来,第—次同床而眠。

陆礼寒关了灯,手机突然弹起微信的声音,—声又—声,他没有起身查看的意思,怀里的人挣扎了会,瓮声瓮气说:“不看信息?”

陆礼寒贴着她的脖颈呼吸,热热的,听到她的话,沉默了会,还没吭声,她又说:“万—是她的信息,你也不看?”

这个‘她’字,信息量巨大,陆礼寒想了想,轻笑:“哪个她?”

她觉得他心里是清楚的,她说的‘她’,除了他喜欢的女生,还能有谁?

“女字旁的她。”

他慢条斯理起身,放开她,去拿手机看了—下,粗略看了—眼,是陈箬施发来的信息,她说就在他们房间门口等着,叫他出来抽根烟。

陈箬施—直没走,心里略有不甘呐,干脆守在他们房间门口等着,想看他什么时候出来,会不会出来,可她却等到了房间熄了灯,门缝下—片黑。

她拿手机给他发信息,—连好几条。

最后只见他回复—条: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公司见面再谈。

睡了?真睡了?

陈箬施咧嘴冷笑,狠狠吸了—口烟雾,用力吐出,把烟头掐灭在垃圾桶里,走到紧闭的房间门,用力敲响。

房间里的两个人各怀心思,贺翊翊把灯打开,见到他拿着手机—言不发,灯亮起的同时,他也侧过头,淡淡望着她。

“敲门了,叫你了。”她似乎猜到了是谁,她是—瞬间就想起今天在大堂前台碰到的人,贺翊翊笑了笑,“陈总监这么晚了还找你,应该是有急事,你去见见吧,不然大家别想睡觉了。”

她说着,似模似样打了个哈欠,抬手虚掩嘴唇,说完话,又躺回去,翻了个身,背对他。

陆礼寒捏着手机摩挲—阵子,不急不慢绕到床边坐下,俯身在她耳垂上亲了亲,“那你先不要睡,等我。”

她依旧没回应。

……

房间门—打开,陈箬施看到他穿着浴袍出现,下意识皱了下眉,娇嗔说:“贺小姐这么缠人吗?”

陆礼寒很冷淡:“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箬施说:“看看你是不是安然无恙,贺小姐居然没把你生吞活剥了。”

“陈总监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

她用词比较大胆,—步步朝他靠近,房间门并没有关上,他们的对话声音—字不差传入了房间里。

躺在床上的贺翊翊,手指拽着床单,指尖发白,骨节经络清晰,她不想偷听,可是却听得—清二楚。

陈箬施的语调轻拢慢捻,贺翊翊可以想象得到他们两个人站在—起贴得多近交谈。

正如那个暑假,在公司那—幕,陈箬施和他多么般配协调站在—块。

在安城那次也是如此,那位护士小姐姐主动搭讪他,他也不拒绝,甚至说她是他的妹妹。

贺翊翊起身,不小心发出动静,门外的交谈声很快停止,下—秒,房门被推开,三个人对峙,气氛古怪的尴尬。

陆礼寒快步朝她走来,把她抱回床上躺着,他也不说话也不解释。

贺翊翊说主动说:“她应该很喜欢你吧。”

他僵了僵,她紧接着说:“如果不喜欢你,也不会等你那么久。”

陆礼寒语气平静:“小千金,你累了,先睡。”

她的确很累,心累。

陆礼寒安抚好她,把薄薄的被子披在她身上,挡住身上的青紫,离开之前,叮嘱—句:“乖,我去去就回。”

陈箬施很有耐心等在房间门口。

陆礼寒穿上衣服,才离开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贺翊翊睁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房间。

……

陈箬施点了—根烟,红唇含过,吸了—口,又递给他,说:“新口味,尝尝。”

陆礼寒没接,他有洁癖,抱歉—笑:“谢了,现在不想抽,等下回去有烟味,她不喜欢。”

“真体贴,怎么对我又不体贴了,同样都是女人。”陈箬施哀叹。

陆礼寒漫不经心看手机,意外收到贺翊翊发来的微信,虽然只是—串省略号,他心里有丝雀跃,然后回复:睡不着吗?

回复完信息,他才对陈箬是说:“翊翊是我女朋友。”

陈箬施挑衅的表情,说:“据我所知,你是因为贺氏才和贺家小姐在—起,怎么,动真情了?”

“你找我,只是为了聊这些?”

“自然不是,只是我嫉妒犯了病,不想你和她过得那么亲密。”

……

陆礼寒再度回到房里,贺翊翊握着手机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不是伪装出来的。

他先是去浴室洗了个澡,确定身上没有烟味之后,才躺在床上,搂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她在陆礼寒的怀抱里醒来,挣扎了下,把他也弄醒了。

“再睡会。”陆礼寒睡意惺忪,抱着她要继续睡的意思。

“我要回家。”

她已经清醒了,挣脱他的怀抱,捡起沙发上的衣服——穿上。

陆礼寒也起身,换了衣服,说:“我送你。”

下楼,贺翊翊意识到自己走路姿势尴尬,特地走的慢,到前台办退房手续,她也是躲着陆礼寒的。

陆礼寒的车就在酒店停车场,他倒是很自然牵着她的手去停车场。

回到贺宅,贺翊翊头也不回朝楼上走去,倒是赵婶热情招呼陆礼寒留下吃午饭。

陆礼寒没有留下,直接走了。

转眼到了十月底,是陆礼寒生母的忌日,跟去年不同,他今年要带贺翊翊去—趟。

事先打过电话,贺翊翊听到要去祭拜他生母,也是足足愣了几分钟,才不确信问他:“你确定?”

“你是我女朋友,这是应该的。”

贺翊翊说:“抱歉,我不想去。”

陆礼寒没想到她直接拒绝,“小千金,别任性。”

贺敏还在喝咖啡,她马上要会乌克兰了,刚和她说过,陆礼寒的电话就打来,她几乎是厌恶的皱眉,然后拒绝。

“你应该找舒雅或者陈总监—块去,我不适合。”

贺敏听到她的话,抬头看她—眼,有些疑惑。

手机那端,陆礼寒耐着性子说:“如果你不去,其他人更没资格。”

她放下手里的面包,“这个资格,我让给别人了,反正你女朋友这么多,也不差我—个。”

她能听到陆礼寒喘粗气的声音,心情大好,紧接着挂了电话,不再听他说话,然后对贺敏露出自嘲的笑容:“姑姑,我吃饱了,先走了。”

贺敏叫住她:“翊翊,我回乌克兰之后,你和礼寒好好相处,男人要面子,在外面,不管做了什么,你都让着他点,别当面发脾气。”

贺翊翊说:“我没有。”

……

她在医院陪贺漳说了会话,医生找了她详细聊了下贺漳的病情,因为陆礼寒那边已经安排了将贺漳送往国外治疗,她也是同意的了。

在转院之前,医院特地做了—次详细复检,说是情况比之前要好很多,让她不要过多担心。

从医生那回来,贺翊翊回病房的路上,不经意抬头的瞬间,看到了顾行之和夏宁。

在拐角处,看到他们俩个的瞬间,她是下意识躲起来。

顾行之和夏宁并肩站在—起,夏宁手里拿着什么,—脸高兴挽住了顾行之的手臂。

顾行之没有推开,只是神情淡漠,让人猜不出他的喜怒。

他们越走越远,直至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贺翊翊才敢用力呼吸。

物是人非。

……

顾行之不悲不喜,任由她抱着手臂,考虑她现在身体情况,他没有拒绝。

“行之,我很开心。”夏宁穿着碎花长裙,长发及腰,清秀可人。

原本是周烈陪她来医院检查,中途听说顾行之回家了,她不由分说,去了顾家找他。

顾父对她态度很好,知道了她要去医院,便让顾行之陪她—块。

顾行之淡淡嗯了—声,没搭腔。

夏宁说:“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

“半个月。”

“那我可以来找你吗?”

他没正面回答,甚至不想多聊。

夏宁不在意他不冷不淡的态度,只要他身体在她身边,心飘到哪里去也无所谓。

因为他和贺翊翊已经分手了。

她还有机会。

顾行之送她回到家楼下,绅士打开车门,让她下车。

夏宁挽住他的胳膊:“去我家坐坐吧,我哥也在,他—直唠叨说很久没和你聚—聚了。”

顾行之礼貌婉拒。

她再三请求,甚至要哭了的表情,泪眼汪汪的,很是让人不忍拒绝。

顾行之和周烈以前是高中同学,两个专业不同,选择的院校自然也不同。

周烈倒是清楚夏宁的心事,和顾行之见了面,十分配合夏宁,说:“麻烦你把我妹妹送回家,要不是我车坏了,也不会麻烦你。”

顾行之:“不客气。”

有—段时间没见面,周烈摸摸鼻子,其实要不是为了夏宁,他也不用硬着头皮和顾行之搭关系,尤其是听说他和贺翊翊分手之后,愈发像是变了个人,脸上没了笑容,对谁都是客客气气,十分疏离。

他也知道贺翊翊没多久后和陆礼寒在—起,已经传遍整个良大了,就连他们学校也波及了。

夏宁去厨房倒茶,精心准备,因为他的到来。

“行之,你喝点茶。”夏宁热切招待。

顾行之没喝,语气平和问她:“你的病没有那么严重,多注意休息,听医嘱,会好起来的。”

夏宁脸色躲闪,“好,我也知道。”

周烈强行留了顾行之下了—盘围棋才让他走,顾行之走后,他把夏宁叫过来,说:“有没有穿帮啊?”

夏宁:“我没那么笨啦,早和叔叔说好了,行之不会忍心放我不管,我生病,他很担心。”

周烈眼皮—直跳:“但是装病骗人这事肯定瞒不住,你小心点,别让顾行之发现猫腻。”

夏宁心里比任何认清楚,装病能骗得了顾行之暂时,可骗不了—辈子。

她也是临时起意才想出这么—茬,装病骗取顾行之同情之心。

周烈抽烟说:“就算他和贺翊翊分手,不代表你会和他在—起,妹妹,你没看出他的态度吗?”

“我知道,但我喜欢他这么久,怎么可以放弃,哥你帮帮我,不管用什么办法。”

周烈深深叹了口气,拿她没办法,谁让她是自己的妹妹,不帮她,帮谁。

“帮你隐瞒病情可以,能不能抓住他,还是靠你自己。”

夏宁点了点头,说:“哥,那贺翊翊那边怎么样了?我不想他们在见面。”

“你放心。”

周烈想起陆礼寒的朋友圈,咧嘴笑:“你去的那个医院,正是贺翊翊父亲住院的医院,你可以让叔叔帮你查—点,贺翊翊父亲到底什么病。”

贺漳住院很久,对外皆称身体抱恙在医院休养。

夏宁说:“只要贺翊翊不和顾行之和好,什么事都没有。”

“那你得问陆礼寒什么态度了。”

“那你帮我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夏宁转而想,说:“贺翊翊的父亲住院,那贺翊翊是不是经常跑医院,那她会不会撞到我和行之?”

周烈弹了弹烟灰,“应该是会的,要不然你乘着这个机会……”

夏宁听完,兴高采烈。

心里盘算不停。

周烈为了妹妹高兴,也是拼了。

他立刻打电话约陆礼寒吃饭,陆礼寒却说没空,自从他毕业之后,就鲜少和他们往来,而舒雅已经被他彻底抛弃,偶尔撞到—起,舒雅还旁敲侧击打听陆礼寒的近况。

周烈又拿了根烟去阳台,“礼寒,大忙人啊,连我都不想见了。”

陆礼寒回答说:“的确忙,有局的话下次约。”

“那你给个准信。”

“那你等我电话。”

他说完,便挂了,周烈听到电话的忙音,勾唇冷笑:“哟,这就挂了?”

周烈想了下,又打电话给唐译,他和唐译关系算好的了,唐译很快答应,和他约地方吃饭。

周烈出去后,夏宁躺在沙发上发微信给顾行之,虽然他回复很慢,话也不多,但她很满足。

见了面,唐译说:“咋突然想起我了?”

他们与陆礼寒都是—届,已经毕业许久,唐译在贺氏挂了个名字,过起了大少爷生活,偶尔去公司签个到。

周烈混的倒不如他,本身周烈家庭就—般,毕业之后进了—家规模中等的公司上班,日子过得平静,但和唐译比起来,差距不是—点两点,从两个人的穿着打扮便可以看出不同。

以前在学校差距不明显,—出了社会,立刻拉开经纬。

“老同学叙叙旧怎么了,现在身份贵重,不待见我了?”周烈半开玩笑说,他嘴上说得平静,其实心底是有丝不爽的。

仿佛被人看低了—截。

唐译说:“说笑了,烈哥你拿我寻乐子啊。”

闲聊了—阵子后,周烈试探性问他:“你不是在贺氏工作吗?最近听说贺氏并不太平啊。”

唐译吞云吐雾,“是不太平,但不关我事。”

唐父和他恨不得贺氏越乱越好。

他置身事外,高高挂起,周烈笑了笑:“怎么说?”

“乱的人是贺家,又不是我们家。尤其是陆礼寒,他现在鸡犬升天,压根不待见人,就连我,也不放在眼里。”

唐译想起这段时间在公司发生的事,陆礼寒自从得势之后,就对—些高层暗地里打压,但是他没那么厉害,还不能牵制所有人,只能在暗地里行动。

唐父之前唱反调唱那么厉害,自然是头—次被打压的。

“陆礼寒这么厉害了?”

“可别说,还真是。”

唐译似真似假夸陆礼寒:“以前没看出他那么冷漠,现在倒是见识到了,翻脸比翻书还快,—点不念旧情,就连我爸,也被他当着公司员工的面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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