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枕七日,狗权宦他越来越粘人了

古代言情《伏枕七日,狗权宦他越来越粘人了》,由网络作家“别碰我的软柿子”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龛祁桑,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守卫在她再次爬起来冲到跟前时将她拦住,只叫她在门口候着,若有消息很快会有人来告诉他们祁桑湿冷的身子不住地抖着,雨水自发间蜿蜒而下,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裙,眼睛眨也不眨地隔着两扇打开的门看向院内不知过了多久,谢龛终于出现在了视线内他肩头披着—件墨色绣金兽爪的披风,披风下罕见地穿了圈金绒秀的蟒服,盘虬的金蟒绣满胸前肩背,头戴明珠金蟒冠帽那白皙冷峻的脸似乎比这冷雨的夜还要叫人望而生畏徐西怀穿着同谢...

第18章 在线试读


“都是掌管刑狱职责的人,想来大人应该能做到公私分明,此案疑点重重,怕是要请贵千金走一趟大理寺狱,毕竟……匕首的确是她亲自送的,琴也是尚书府里出现的,受伤的还是锦衣卫指挥使同他妹妹,听闻贵千金一向看不惯她的这位准兄嫂,嫌她高攀了尚书府,此事京中许多千金都有所耳闻。”

范卿卿一听脸色就变了,惊恐地看向父亲:“爹爹,我不去……爹爹你救救我——”

大理寺狱虽不会同厂狱诏狱一类那般嗜血滥杀,但进去了能全乎着出来的人也没几个,她一个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自是受不了半点里面的苦。

范卯脸都白了,一脸阴沉地盯着他:“陆大人此番莫不是要屈打成招?卿卿皮娇肉嫩,哪里受得住半点刑罚拷问?”

“尚书大人,大理寺审案一向秉公执法,绝不掺杂个人恩怨,此番同贵千金一并入狱的,恐怕还有贵公子,他持凶伤人,究竟是因撞破萧陆萧存烟之事一时激愤伤人,还是因早知萧存烟非萧家独女而怀恨报复,也不好说,须得经过一番细细拷问才知。”

范卯的目光在他跟萧荆山之间来回几次,猜测着他们已经暗中联手的可能性。

毕竟此番萧陆重伤昏迷,生死未知,萧荆山一怒之下想要搞垮尚书府也不是不可能。

明明是他们都御史府心怀不轨,将一个爬上自己儿子床的贱婢伪装成萧家千金,还想来他们范家做嫡长子的正妻,真是不要脸到极致!

他将矛头对准萧荆山:“萧兄,范某此番是诚心诚意同你们都御史府结为联姻的,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你们萧家却丢出个贱婢来糊弄我们!甚至新婚当日,萧陆他都要趁我儿在外敬酒,同这贱婢厮混一处!叫我们尚书府丢尽了颜面,成为整个京城笑话!此番,究竟是你更理亏还是我更理亏一些?!”

萧荆山冷笑一声:“是谁说存烟非我萧家亲生?她虽非正妻所生,乃我在外做巡察使时一个妾室所生,可自抱入府中后,却是养在嫡母跟前,实打实千般宠爱长大的,她嫁入你们尚书府,我陆儿身为兄长心中不舍,去瞧一眼妹子却叫你们尚书府泼上一盆脏水,还重伤我儿我女!明明是你们尚书府不仁不义!”

祁桑冷眼看着萧荆山一派义正言辞的嘴脸,心中直冷笑。

他分明是见范容看上了萧存烟,而如今萧陆也已经不再疾病缠身,不需要萧存烟这个挡灾祸的‘女儿’了,就想着榨干她最后一点用处,同范家结成姻亲,却不料一向死守的秘密竟叫范家知晓了,鱼死网破之下,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险些害自己儿子丧命于尚书府。

这张纸算是彻底捅破了,两家自此轻则是不相往来,闹大了,怕是要闹个你死我活。

范卯干脆不给双方留半点余地,直指萧存烟:“既是如此,那为何这个贱婢会一身痕迹地嫁入我尚书府?还命婢女去买那么些个脂粉试图掩盖过去?”

萧荆山拧眉反驳:“一派胡言!我们烟儿出嫁之前清白之躯,侍候她的婢女婆子皆可作证!如今她一身伤痕,分明是范容醉酒之下疯狂之举!我们陆儿见自己妹子刚过门便惨遭摧残,一怒之下上前阻止,却被范容重伤昏迷!你们尚书府简直是无法无天!”

二人你来我往,争得面红耳赤。

终是陆西陵一拍惊堂木,静了一室,目光扫过台下众人,不再给任何人留情面,直接道:“来人,将范容、范卿卿、萧存烟与祁桑还有那些个涉案的婢女小厮一并押入大理寺狱,细细拷问!”

话音落,身边忽然响起一声略显不耐的‘啧’。

陆西陵侧首看过去:“总督大人有何指教?”

谢龛敛着眉眼,没什么情绪,却也不容反驳地道:“祁桑去不了。”

不等陆西陵问,范卿卿已经激动地红了脸,大声道:“为什么去不了?!她明明嫌疑更大!”

谢龛:“她闻不了血腥味。”

范卿卿:“……”

她像是没料到自己会被这么一个根本不是理由的理由噎住,睁大眼睛看着他。

祁桑也略略吃惊地看了他一眼。

谢龛开口护住了祁桑,范卯跟萧荆山明显有些恼意,却也没敢再开口反驳些什么。

偌大的正厅内,一时间安静的有些诡异。

陆西陵咳了一声,低声道:“总督大人,虽说祁姑娘应是同此案没什么干系,但毕竟匕首是她的……”

“匕首是谁的?”谢龛问。

陆西陵:“……不是祁桑的么?”

谢龛冷冷扫他一眼:“若本督记得没错,这匕首是祁旻的,再往上推,这匕首还是先皇的,陆大人要掘了皇陵,将先帝挖出来也审一审么?”

这话一出,台下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简直……太猖狂了,先帝之事也敢大庭广众之下轻易置喙。

陆西陵面色有些难看:“总督大人,此案陆某是主审。”

谢龛看向他的这一眼,渐渐充满了轻薄的冷意:“你可以是主审,也可以不是,此案大理寺审不了,东西二厂都可以审。”

把人提到了东西二厂的厂狱里,那还不如大理寺狱了,好歹出来的时候还能有口气儿喘。

范卯跟萧荆山几乎是异口同声道:“不了不了,祁桑姑娘既是同此事没什么干系,的确不用审了。”

祁桑却在这时候突然开口:“无妨,大理寺卿说的没错,这匕首的确是我当掉的,卿卿说什么弹琴,我也的确一时兴起在后院小弹了一曲,虽并不知晓这同此案有什么关系,但我人既然来了,心中坦荡,自是不惧大理寺狱走一趟。”

她这番话说完,一直跪在地上未曾言语的萧存烟睫毛微颤,极细的一点动静,并未惹任何人注意。

除了此刻已经在盯着她瞧的谢龛。

他的视线缓缓从萧存烟的脸上,转移到了祁桑脸上,声音沉了几分:“你当大理寺狱是甜食铺子么?里面的人缺眼睛少鼻子,浑身是血不见一块好皮肉的随处可见,不怕夜里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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