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看戏,结果自己竟是炮灰女配》 小说介绍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块大陆叫做九荒。九荒灵气重组,自有人得道修仙。 而在九荒的北方,有一个世家少主,叫做白瑞,是个快乐的吃瓜人。 而如今,修仙界最大的一个惊天巨瓜,便是世家韩家小姐被寻回,还是被这位小姐的妹妹的未婚夫,先抱着进了自己的府邸,才带着人去了韩家…… 白瑞大受震撼,白瑞与小伙伴深夜传书吃瓜。 夜晚 白瑞看着手里的话本,话本里写的是一位走失的世家小姐一路修仙打脸的爱情故事,看得她眼角直跳:这话本故事,咋就这么似曾相识呢…… 几日后,白瑞当亲身参与了韩家小姐的新瓜的夜晚 白瑞看着手里内容突然变得详细起来的话本,大惊失色:炮灰竟是我自己?!。书中主要讲述了: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块大陆叫做九荒。九荒灵气重组,自有人得道修仙。 而在九荒的北方,有一个世家少主,叫做白瑞,是个快乐的吃瓜人。 而如今,修仙界最大的一个惊天巨瓜,便是世家韩家小姐被寻回,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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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看了这分,好家伙,比她高的可不止一倍,而那第二名与她的直接差了一大截。怕是其他人的分全部加起来都比不上。

就离谱,虽然说是打分没什么限制,但给韩清瞳打分的这群人是怎么想的,而令其作数的路轮道又是怎么想的……

她又往下看看,说排名的那一段提了自己一嘴:“此时,站在一边面色不渝的白瑞少主,见自己位列第七,顿时对这分数评定结果十分不满。”

感到了不满?难不成是因为行酒令的规则,并没有提到不可抢走已经含有分数的令牌,而是默许了争夺这种行为。

但这人谁啊,这明显是个不想吃亏的老实人,而不是白瑞自己。路轮道一行人说要行酒令,又说献艺的,这人去老老实实地去找前辈和先生对令去,如今一看,傻眼了:啊?原来抢分也有分数!

唉……这人脑袋怎这么不灵光?万事要是对自己没有风险,试试就试试呗。

白瑞得知自己会是第七,倒是没有不满。她自己清楚,因为天色不早了,赶着回去休息,她拿的分肯定比不上那群喜欢攀比成绩的内卷修士。

如今一看,哟,还拿了个第七,也挺不错的。而且七这个数字也挺好听,民间话本里有位仙女就排名第七。

白瑞心里欣然自得,虽然还没有境界高深到能成仙的地步,但在某种意义上能与仙女有所联系,说实在挺开心的。

不过……白瑞用神识再次查探了一遍梦境,见没有任何异样和窥探,才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行酒令得分就在当天亥时公布了,可算算时间,也正好是亥时,而现在,她已经修炼修炼着,睡着了……

这该怎么不满,又该怎么让她把认为的“靠着不劳而获的法宝得了第一”的韩清瞳视做眼中钉,然后瞧不起人家啊……她根本不在场,况且也没什么瞧不起的意思。

毕竟运气好也是一种实力,气运如此之强的,只怕是受了九荒天地的看重,一般人可受不起。

白瑞心里又暗自考虑道,她亲身经历的,应该这边才是现实的有些事情,却与话本上的内容完全不一样。

但韩清瞳又确实得到了毛发金黄的奇兽,与女修大吵一架,跟人打赌打赢……她丝毫不怀疑,今晚行酒令得分最高的人便是这位小姐了。

毕竟话本里描述的那些法宝她也有所耳闻,这些东西全在韩清瞳手里,就算不显露以离谱的修炼速度进入到境界去碾压他们这些弟子,光说拿一件法宝就占了极大优势。

白瑞顿时有点危机感,毕竟看话本里这节奏,她莫不是要与之为敌?谁要跟这种开了挂的女人为敌啊喂!看这种节奏,白家也没出什么帅哥与韩清瞳纠缠,那白家岂不会陷入危险之中?

突然,白瑞心里一惊,有一种不祥的念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话本里的炮灰配角?

白瑞喜欢吃瓜看八卦,也喜欢看话本,自然是知道那些故事里头的丑角配角的特征,再一看这本的内容,大部分故事,可与她自己听闻的无异!

白瑞被危机感袭上脊梁,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为什么又进了梦境看见疑似与现实对照的话本,她连忙往后翻:

在行酒令结束后,韩清瞳在学宫的寝舍散步,走到湖边欣赏风景。与坐在海棠树上一位戴着面具的师兄相遇。话本里写虽然戴着面具,但想来面具下的面孔十分俊美。

师兄对韩清瞳的实力产生了好奇,主动过去交流,被韩清瞳“与那群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的特点起了兴趣。

然后又是有些暧昧的对话内容,白瑞没细看,自己猜想了一下戴面具但身材相当不错的师兄,那人许是小芗的“第二春”,心生不妙。

钟芗儿虽然从未说过,而其他人一时间被她平和沉稳的举止蒙蔽,只有白瑞知道这个女人的性格阴暗得很。

她对不感兴趣的人和事向来兴致缺缺,但对抱有好感的人给予的感情相当沉重,说好听点是个深情女人,说难听点……

白瑞暗下决心:等起床后,一定要跟钟芗儿说“第二春”还是另找好了,世界上还有那么多能让她感兴趣的人,白瑞能介绍北朔的美貌少主,比如那何家能获得龙泉山造剑的少主,实在看不上她还可以拉上司空朔,再不济,让小芗对路轮道动心思也好啊!

现在,暂时将画面交给学宫寝舍院内,因为睡不着,而出门看月亮的钟芗儿忽然感觉鼻子一抽,用袖口捂住嘴打了个喷嚏。

她纳闷地抽抽鼻子,莫非有人在谈论她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身姿……?唉,没办法,学刀的女人,魅力就是这么强大。

……

算了,我们还是继续看白瑞那边吧。

白瑞有些忧心忡忡,因为她忽然感知到了外界,想必自己是要从梦境里脱出了。她赶忙拿出小时候临时抱佛脚的功夫,飞快往后看。

嗯,现在到了比武的环节,一个钟芗儿出场了。然后,她看见话本里写,这个钟芗儿对上了韩清瞳……变成情敌相见自然眼红了啊!

钟芗儿在话本里面虽举止礼貌端庄,但嘴说出来的话无不在挑衅和看不起韩清瞳。韩清瞳不甘示弱三两下怼回去,激得钟芗儿抽鞭攻来。

咦,为什么是鞭子。

而韩清瞳拿出了奇遇里获得的宝剑,分分钟将钟芗儿的鞭子给砍断了,又把人打趴下,让对方颜面尽失,激得钟芗儿怀恨在心,怒火攻心,掏出了淬了毒药的暗器甩过去……

这一幕看得白瑞能震撼一整年:这这这……什么玩意儿啊!你谁,你不是我知道的那个钟芗儿!

这下,看都不用看结局是什么了,钟芗儿很快被一众弟子和学宫先生批评手段下作,而钟芗儿明显显然还是不服气……还未等白瑞看完,她眼前的画面突然一闪,成了自己主舍卧榻上的帐子。

白瑞她又眨了眨眼,梦境的画面骤然模糊,这下连话本上的字是一个都看不清了。而她就像是海中鲛人吐息间的泡沫,随着海流一路上浮,被弹了出来……

白瑞睁开眼睛,脑海一片清醒,还清楚地记得梦里话本都写了什么。她连忙起身,见帐子已经被透过窗纸,撒入房间的晨光照亮,看来已经是卯时了。

她记得昨日里,那师兄说的比武时间是巳时,话本里也写了在比武前,会再公布排名一次,白瑞赶忙披衣洗漱,又急忙出门去找了钟芗儿。

站在门外,白瑞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去问钟芗儿的住处,又去寻灵童问钟芗儿在哪里,问了才知道人家在食堂,她又快步去了食堂的方向。

食堂离弟子寝舍不远,穿过银杏小道便是了,当下正是晚春,银杏繁茂,树下长着的野草小花也别有情趣,风光甚好,可惜白瑞此时无心欣赏。

一路过去,跨进堂内。此时食堂内人不多,很快就看见了她熟悉的显旧蝴蝶发钗。钟芗儿向来对这个发钗十分喜爱,就算已经有些老旧都要去翻新修理,继续拿来戴在发髻上。

她连忙过去喊到:“小芗!”

钟芗儿听见熟悉的声音,捂嘴打了声哈欠抬头,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早。”

悠哉得不像是心有所属之人的样子……

白瑞一时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导她另寻“第二春”了。白瑞见钟芗儿表情迷糊,又道:“昨晚你没睡?”

“一时间睡不着,出去散步,结果熬晚了。”钟芗儿喝了口粥,肚子里有了东西,算是精神了些。

偶尔修仙界里也会有仍然保留对睡眠需求的修士,钟芗儿便位于此列,还极爱贪睡。见她哈欠连天,白瑞不由得感到好笑:“昨晚散步散去哪了?”

“……”

钟芗儿突然没说话,白瑞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按话本里,昨晚韩清瞳一路散步散去了湖边海棠树,没有提到钟芗儿……

话本内容是以韩清瞳本人视角为主,而钟芗儿昨晚也在寝舍散步,若是她离得远远的,韩清瞳自然是感应不到有人接近的。

白瑞调整了下呼吸,走到钟芗儿旁边,手搭在对方肩上:“小芗,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你说啥,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识,但连在一起怎么就叫人听不懂。”

白瑞看着钟芗儿迷茫的表情,叹了口气,许是她多想了。又想起学宫膳食不错,此时见小芗喝粥喝得挺香的,让她有些犯馋。于是在膳堂点了茉莉糖包和面片汤,坐下吃了起来。

真香。

两人用了早食,一路闲聊去了比武场地,场地在凌霄学宫的演武广场,虽然离寝舍有一段距离,但一路走着去,能权当消食。

白瑞她们到了人满为患的演武场,那些不吃早食的修士早就在这里等着了,白瑞看了看四周,演武场上搭了数个擂台,就不用担心比试要花太多时间。

白瑞耳尖一动,听了听周围站着的弟子的谈论声,知道了这些擂台是临时搭的,用于今日对新弟子的比武。

没过一会儿,路轮道从台上站着的一种年长修士中站出,说了些场面话后,保持着标准的社交笑容开口说:“因为昨日有的弟子行酒令结束后便告辞离开,还未知道自己得分,”白瑞顿时心中一紧,盯着台上的路轮道,看他说:“如此,再请诸位且看空中。”

路轮道身后的修士们念了几句,众弟子眼前就出现了一道光屏,上面写满了行酒令里弟子的分数和排名。

白瑞看了眼榜首,果真是韩清瞳。她没有理会旁边钟芗儿的感叹,目光疯狂下移:榜眼,荆雷宁,和话本里一样,是这代最为厉害的一位法修,再往后,果真是那些平日里都在互相攀比实力和成绩的修士,他们的排名和话本上别无二致。

她数到第七,心顿时沉了下去——

上面第七位,写的便是白瑞自己。

钟芗儿见白瑞表情有些阴霾,想了想昨日是否发生了什么让她不愉快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这人怎么了,过了一晚就不开心的样子。

她又看了看光屏,第七名,挺好的啊,难不成阿英加入了那群内卷人的队列里?

钟芗儿用胳膊肘攘了白瑞一下:“你怎么了?名次太低不开心了?”

白瑞这下回过神,她看向钟芗儿,心里又想起来了韩清瞳身上的异样,还有仙船上的事情,她万不希望钟芗儿出事。

“你听我说,”白瑞看着钟芗儿认真道:“若是比武名单出来了,你的便是韩清瞳,那时你可要多加小心,最好不要用鞭子或者你的灵器。”

“一个比武,我怎么可能会用上鞭子和我的灵器?”钟芗儿用关爱智障的目光问候了白瑞一番,“亏我还担心你遇上事了。”

“就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你就说听不听我的?我曾在仙船和等候室内见过韩清瞳身上的东西,那些……可不好似寻常之物。”白瑞本想说那些东西是韩清瞳凭借各种奇遇得来的,但她一时间也找不到靠谱的理由,只能悄悄立了隔音屏障,继续说道。

钟芗儿半信半疑,白瑞见状又把仙船上韩清瞳那只异兽的事情说了,少女下意识就伸手摸向头上的蝴蝶发钗。

那发钗比自己的灵器还重要吗?白瑞看着钟芗儿的小动作,心里疑惑,又把话本里提到韩清瞳所用的灵剑——“暮雪剑”告知了钟芗儿。

钟芗儿也知道传说中的暮雪剑的厉害,她的脸上瞬间划过惊讶之色,又因为周围人多眼杂,迅速归位平静:“是你问了你家的……得来的消息?”

白瑞点点头,钟芗儿也没有多想,在两人谈话间,比武的名单也出现在了空中。白瑞的对手是另一个世家的公子,两人也经常在宴上喝酒,两家关系也不僵,倒不用白瑞费心。

钟芗儿看见自己的对手后,把固定发髻的发钗摘了下来,将散开的乌发扎成一只丸子,又把随身戴着的灵器全部收入纳物袋,慎重地将其交给白瑞。

白瑞吓了一跳:“你作甚,至于吗?”

钟芗儿面色凝重:“阿英,这些可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大敌当前,只能交给你保管。”

“……你不会是害怕被强迫立誓,然后打输了,东西全被拿了吧?”

“瞧你。”

“你这被害妄想症真该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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