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不想打工》 小说介绍

高考落榜后,季盼思来到电子厂打工,这一干就是十二年。 被无情的资本主义压迫,在每天长达十二小时,日夜颠倒的工作强度下,季盼思在三十岁生日那天昏倒在工作岗位上。 _ 也许是上天觉得她命苦,她竟然重生了! 这是一个不认识的朝代,处处都是陌生。 以为重生以后就有好日子过,结果竟然变成了一个小丫头,被人卖给了乡野豪绅当干活的! _ 救命啊!好日子什么时候才来! _ 本文偏向于女主人公的成长,励志,正能量。书中主要讲述了:高考落榜后,季盼思来到电子厂打工,这一干就是十二年。 被无情的资本主义压迫,在每天长达十二小时,日夜颠倒的工作强度下,季盼思在三十岁生日那天昏倒在工作岗位上。 _ 也许是上天觉得她命苦,她竟然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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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除夕夜,季盼思从未过的如此满足,嬷嬷应了她的话,送了烤鸡烧鹅红烧肉。

眼下才吃了一半,门口又有人来送东西,一件崭新的丹青平素绡棉袄,绣着牡丹谭刺。

衣服一掀开,一根盘玉宝钗反着亮光,这是兰菊送来的,她回小少爷身旁当差了。

“留下吧,送回去反倒让她多心。”罗漪指了指柜子,让她先放那儿。

“好。”季盼思点头。

如今兰菊如愿以偿,想必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娇纵,陌生的地方如今却是这样的熟悉,季盼思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

一年又一年,季盼思估摸着自己的年龄,十六岁这正是青春大好年华,却还是要在山野间捡树枝。

“啊!”季盼思冲着远处的山呐喊,似乎要将心头所有烦闷一并迸发。

“姑娘,”一个青年人走近叫她,“姑娘,姑娘!”

“哎,干嘛?”她转过头。

这人穿着像是家仆,身上的衣服料子却是一等一的好,他作了个揖,“敢问姑娘,吴家怎么走?”

这走山路去吴家的季盼思还是头一次见,她看向青年人身后的队伍,那四方鎏金擎盖大马车通体乌黑,两匹御马高大威武,跟着的小厮丫鬟个个有礼有节,穿着得体。

季盼思问,“怎么不走大路走小路?”

家仆从袖口掏出一把碎银子,他礼貌的问,“敢问去吴家走哪条道?”

都掏钱了,季盼思赶忙指路,望着他们越行越远,掂量着手里的碎银子。

这才是大户人家,够大方,也不知道吴老爷什么时候交结了这么个有钱人,从未见过。

季盼思偷了懒,抄了小道买了一棒子糖葫芦跑到乡里学堂。

“噗嗤噗嗤!”她悄悄地蹲在学室外呼唤着小伙伴,一个十岁的小孩转头看到她,惊喜立马取代昏昏欲睡。

案台上的老夫子还在闭眼摇头晃脑,云“之乎者也”,全然没有意识到底下的学子全都溜光了。

“来来来,糖葫芦每人一串。”季盼思给他们分糖葫芦。

“姐姐,你这两日怎么没来?”一个男孩问,

另一个也问,“你上次讲的奔波霸儿和霸波奔儿最后怎么样了?”

几人吵吵闹闹,季盼思连忙伸了手指,作禁声状,她压低声音,

“你们小点声,我继续给你们讲孙悟空的故事。”

说来也搞笑,季盼思无意间来了这学堂,三言两语就让这群学子深深地爱上了西游记。

于是她便常常来给学子们讲故事,两年了,从红楼梦到水浒传,再从水浒传到三国演义,再到现在的西游记。

发扬光大中华文化是季盼思在行的活计,她的学可不是白上的,西游记读的滚瓜烂熟,就差倒背如流。

每次讲故事前先纪念一下原作家,再清清嗓子,激昂开场,

“说到上回,唐僧师徒一行人来到了……”

季盼思最喜欢讲故事,等到孩子们听到精彩处便神秘停下,吊人胃口。

挠的心头痒痒了,她就呼之欲出,迂回个两三下,才一一道明,让孩子们直呼精彩。

“我看天色已晚,我就先行告退一步。”

季盼思拿了糖葫芦插棍就要走,却被孩子们团团围住。

一开口就是同样的几句,什么时候再来?下次讲什么?

以及,“下次来能否给我也带串糖葫芦?”

“当然可以。”季盼思闻声转头,看清身后人容貌急着要跑。

“站住!”他轻呵一声,季盼思和孩子们纷纷愣在原地不敢再有动作。

这位是珉东乡学堂最年轻的先生封子道,家父朝堂重臣封源侯。

好好的高干子弟不当,偏偏要来这穷乡僻壤之地当教书先生。

他一袭月白色菱纹罗袍素雅干净,身姿英挺,仿如修竹,乌发若锻被高高束起,仿佛身上就刻着逸俊之才这个赞词。

他看上去有些温怒,“你们几个要老先生好找,竟然又偷摸着来这儿听故事?”

孩子纷纷低头,唯有季盼思一人摸摸鼻尖抬眼看他,满脸无辜,“封先生,好久不见。”

“是啊,许久不见,你一来学子们便连课也不听了,魅力如此之大,让老先生好生嫉妒。”

季盼思被他那么一调侃,从脸红到了脖子,红润的嘴唇用力抿了抿,露出窘迫的笑,脸颊上隐隐显出浅浅酒窝。

封子道低头看她,那双深邃莫测的瞳眸里噙着些微华光。

他拿过季盼思手里的糖葫芦插棍,低声说道,“下次来就别那么招摇了,杵着根棍生怕老先生抓不到你。”

季盼思胡乱点头,一一应下赶忙跑了。

封先生犹如望夫石一般长久伫立,凝望着季盼思越来越远的身影。

学子忍不住说道,“封先生,您不是这几天天天念叨季姐姐何时来?今日她来了怎么不留她?”

封子道回过神,手指轻轻在学子额头弹了一下,了然一笑,“胡说什么,休得无礼。”

季盼思回去晚了,偏园的门留了一条缝,指定是罗漪给她留的门。

她悄悄推门进去,回了柴房,静悄悄的一片,一个人也没有,怎的回事?

她心生疑惑,往大厅找去,却看见院子里乌泱泱一群人跪在地上,那么大的阵仗。

这是要被抄家了?

季盼思吓的蹲在墙边,只露了一双眼睛观察。大堂里站着吴老爷和夫人,堂前跪着的娇小身影正是罗漪。

季盼思睁大眼睛,只见一旁那几个家仆模样的人正是自己今天在山上遇见问路的那几个。

这是什么来头,季盼思大气不敢喘一下,看见那家仆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给罗漪瞧了一眼,又跟着吴老爷商讨着什么。

看吴老爷那副毕恭毕敬的态度,对方怕是位高权重之辈。

没了一会儿,几个家仆就告辞离开了。院子里的下人也被遣散

季盼思一把上去抓住人群中的方白,神情焦虑,询问道,

“怎么回事?罗漪跪在那儿干嘛呢?刚刚那些是什么人?”

方白看见她,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没回答她反问道,“你怎么才回来?去哪儿了?”

季盼思抓着方白胳膊的手用力了几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罗漪跪着呢!他们干嘛呀?”

“有个贵人来了,说是来找罗漪。”

“什么贵人?”

“我现在也是不清不楚的,你等会再问她吧,你晚膳可吃了?”

“没有没有,”季盼思担心的盯着大堂里的一举一动,

“我叫厨房给你留了一份,我陪你去拿。”

“等会再说。”季盼思瞧见罗漪出来急忙迎上去。

方白看着她放开的手,眼神暗了几分,看不懂情绪。

“罗漪,怎么回事?那些人是干嘛的?”

罗漪的脸上满是紧张,好像还带着些许喜意和惊讶,她也糊里糊涂,“说来话长,我回房跟你慢慢说,”

她突然话锋一转,“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季盼思学着她的模样,“我也说来话长,走走走,咱们回去慢慢聊。”

晚春的夜依旧带着寒意,无声的袭来让人精神一振。

静寂的暗空下听不见一点响动,只闻见远处不知名山间的几声犬吠,悠悠荡荡,引人遐想不知名的远方。

“什么?朔和郡王是谁?”季盼思疑惑,她和罗漪一起蹲在柴房的墙角谈着悄悄话,

“是王上的同胞兄弟。”

“什么!兄弟!”季盼思差点叫出来,被罗漪连忙捂住嘴巴。

“这,他给你赎身,还说要娶你?”

罗漪点头,季盼思目瞪口呆,这是按什么套路出牌,曾经的我你看不起,如今的我反身把歌唱?

“那你可曾与他相识?”

“未曾。”罗漪也是一脸茫然,

这朔和郡王派来人,找到罗漪,替她赎了身,让她自己考虑是否要跟着朔和郡王回去,但真人却未曾出现。

“罗漪,你该不会真的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吧,你和这郡王见过面?他被你迷住了?不然他怎么指名道姓要娶你?”

“盼思,妄不可胡言,朔和郡王性子孤冷,坊间传闻他是个病秧子,深居简出,就连朝圣也是少有露面,他又怎会认得我?我这心里实属不安。”

季盼思难以斟酌,她拿不定主意。

这郡王如此有名人物,却来乡野山间寻人,如此大张旗鼓的架势,怕是来者不善。

“罗漪,你若跟去了,会怎样?”

“婚姻大事本应是父母做主,我既是吴家的人,理应听老爷夫人的话。”

罗漪低头,继续缓缓道,“郡王送来金砖十箱替我赎身,老爷,老爷他要下了。”

金砖十箱作赎金,怕不是单单为了赎人。关系一旦和金银挂上关系,这决定便早已由不得自己。

“这收了,我便必定要去了。”

罗漪用手撩起耳边碎发,几年下来她长开了,杏眸流光,水光潋滟,眉若轻烟,唇如点樱,引人无限遐想。

好一个柔情女子,也难怪郡王千里迢迢娶亲。

可季盼思心里突如其来的慌,她心里局促不安,罗漪见状抚着她的手。

“怎么了,我这是要去过好日子了,你不替我开心吗?”

罗漪笑的勉强,眼眶还是红润了。

她也不想走,郡王府是什么地方,这一去,不知是福是祸。

季盼思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还是好瘦,她喃喃自语,“罗漪,你要是过的好了,别忘了我。”

“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等我过的好日子了,我就给你赎身,我定会回来见你。”

天色朦胧,白雾迷散,山间一抹红艳像女子唇上的红妆,含蓄热烈。

罗漪坐上绛红色的马车,金线的流苏垂落四周,点缀华丽,车前悬挂御赐金铃,配了十几号丫鬟驱使。

没有红妆加持,没有敲锣打鼓,更没有喜服烈焰。

略带寒意的春风里,马车驶得飞快,跑过街巷,跑出城门,跑出季盼思的视线。

“回去吧。”方白站在季盼思劝道,

季盼思复杂的抬眼,对上方白的视线竟然不知说些什么。

方白他,应该很伤心吧。季盼思悄悄地瘪了嘴,惋惜着有情人也不能终成眷属。

这世间的人,连自己的一生都无法自己做主,囚禁在别人的话语里,做着他们认为对的事。

这一生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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