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武侠文里的龙傲天流女主》 小说介绍

女主视角升级流女强爽文,男性角色都是衬托女主的绿叶 蒸汽朋克➕中式武侠的背景 华瑛一觉醒来,居然传进了一本武侠文里。这本书的女主和她同名同姓,是妥妥的龙傲天流女主。 世外高人是她师父? 武林秘籍当白菜捡? 绝世武器从天而降? 出门被人求当掌门? 好吧,还真是个运气好到爆棚的女人。 只是似乎,华瑛的情路比较坎坷。 随手救下的盲眼少年,转头就能对她刀剑相向。 路上偶遇的宗门公子,原来和自己有血海深仇。 打斗结识的俊俏王爷,却只是觊觎自己的秘笈。 华瑛流泪。 既然桃花运不行,那咱就一门心思开发事业,华瑛打定主意,做一个断情绝爱,一心只有练武的女侠,独步天下,舍我其谁。。书中主要讲述了:女主视角升级流女强爽文,男性角色都是衬托女主的绿叶 蒸汽朋克➕中式武侠的背景 华瑛一觉醒来,居然传进了一本武侠文里。这本书的女主和她同名同姓,是妥妥的龙傲天流女主。 世外高人是她师父? 武林秘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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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瑛和师父生活在鄂州的一座无名山上,鄂州临近蜀地,三面环山,长江从此地穿过。

她十八年间一直和师父在山上隐居,众多高山峻岭间,有一座不显眼的青山耸立其间,山雾缭绕,离皇家建设的火车轨道很远,听不见蒸汽机械行驶过发出的轰鸣声,可以说是人迹罕至。

离家越近华瑛心情越沉重,她不知道压在自己心头的到底是什么,是那把刀的秘密,又或是即将发生的什么事。

压抑之下,她的心脏越跳越快,她坐在马上调整呼吸,或许是连夜赶路太过疲惫了,华瑛安慰自己。

她来不及休息,一边赶路一边小心的隐藏自己一路上留下的痕迹,她还会适时的进入路过的城邦,误导他们的视线,她知道那伙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山路隐蔽,白果第一次走这条路,华瑛却十分熟悉,她这具身体还小的时候她偶尔会偷溜下山,不会去太远的地方,只在山脚下的镇子里,和那里的小孩一起捣乱。

这里偏远落后,大城市里的科技没有普及到这边。

拨开眼前挡路的树叶,一间小院出现在华瑛面前。

这里是她住了十八年的地方。

她下马牵着白果到院门口,把它套在柱子上,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很安静,里面三间屋子,正中是堂屋,左右分别是自己和师父的房间。

华瑛走到右边,抬手敲敲门:“师父,阿瑛回来了。”

没有人答应,华瑛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她垂眸又敲了一下门,忽然鼻尖闻到一股隐秘的血腥味,她心头一凛,抬脚踹开了木门。

屋子正中一个女人趴在地上,灰袍委地。

“师父!”华瑛心一痛,冲上前跪地把她抱了起来,幸好,触手温热,人还是活的。

“阿瑛......你回来了......”聂斜阳上半身靠在华瑛怀里,艰难说出这句话。

随着她的话语,她的嘴角和眼角不断溢出鲜血。

华瑛思绪混乱,脑海心头翻江倒海,她紧紧搂着聂斜阳,不断问道:“师父,是谁?是谁伤你......”

“阿瑛......莫哭。”她抬起手,似乎想摸摸华瑛的脸。

华瑛脸颊冰凉痒麻,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聂斜阳脸上,融入她眼角的血里。

“是......是段良玉,你记住......记住此人的名字,你一定......还有很多困惑......”聂斜阳断断续续道,她的嘴角不断涌出鲜血,华瑛痛哭出声,伸出一只手扶着聂斜阳的下巴,似乎想阻止红色的液体继续流失,她能感觉到,怀里这具身体的体温正在渐渐消逝。

“门外桃树下......掘地三尺,你......你会知道所有。”聂斜阳继续道,“师父早就该死了......多了你十几年,我很知足......”

她的手抚上华瑛的脸颊,华瑛闭眼流着泪,微微侧首,让自己的脸和她渐渐冰冷的手贴在一起。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早......”

聂斜阳说完,费力扬起了一个笑脸,她眼眶殷红,眼里的光芒忽然消失,她手一垂,阖上双眼,再也没能睁开。

华瑛双臂越收越紧,她搂住聂斜阳的身体,脸埋进她怀里,像是这样能抓住她溃散的灵魂。

她伏在地上良久,终于一声压抑不住的哭声漏了出来。

屋后那间孤零零的坟冢迎来了同伴。

华瑛双眼枯红,呆呆跪在新坟前。

段良玉,这个名字如同开启梦魇之门的钥匙。

这个仇,华瑛一定要报,这个人,华瑛必须手刃!

她将杯子里的酒倒尽,低声道:“师父,等我做完一切,就回来陪你。”

华瑛回屋把那把青刀收好,提了自己的刀去桃树下,挖聂斜阳说的,她想知道的一切。

桃树下埋着一只坛子,擦去外表上沾的土块,华瑛把它提进屋。

坛子里有一封信,墨迹陈旧,华瑛不知道这封信师父是什么时候就写好了。

她展开信纸。

阿瑛:

这些事我本想亲口告诉你的,因为关于自己的身世来历,每个人都不会希望从一张轻飘飘的纸上得知,但是我不知道意外会在哪一天到来,所以思量再三,还是写下了这封信。这封信会很长,阿瑛,你慢慢看。

她慢慢往下看,生怕漏了一个字。

——阿瑛,这个名字是你娘给你取的,这个字能看出她对你的期望。

——你娘华埼玉是我的师妹,也是屋后躺着的那个人,我们当年同是婳刀门的弟子,你娘天资出众,几乎可以预见,她将是下一任的掌门,而我们的师父更是早早就将青刀和门内秘笈传给了她。可惜她当时还太年轻了,年轻女子总是会遇到这项阻碍,她爱上了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对她只有利用,他要接我师妹的手得到人人垂涎的青刀。

原来如此,华瑛恍然,埼玉和瑛,原本就是相似的意思,白璧无瑕,可惜。

——我知道的时候,师妹已经酿下大错,我奉师门命令去追杀她,可是再见她时,她十分虚弱,她那时刚刚生下你。

——她说那个男人露出真面目,她早前已隐约察觉,她将刀和秘笈藏了起来,她同我说早知自己铸成大祸,覆水难收,希望我能抚养你长大。

——我将你母亲葬在这处荒山,回门后,师父烦恼缠身,想将掌门之位托付给我,我那时接任,将你养在山下,可是你与师妹越长越像,我于是假死脱身,另一位师妹接任掌门,我便带着你又来了这荒山,亲自抚养你,好过假借他人之手。

——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明白,师傅传授你一身武艺,是想你将来能担大任,若日后师门有难,一定要伸出援手。

——青刀重要,不能让它落入歹人之手,婳刀门日渐式微,你总有一日要回去,师妹为你取这个名字,在我看来像是变相让你接替她。

——你和她很像,无论是外貌,天赋或是性格,秘笈和青刀在手,定要严加练习,以你的资质,日后会大有所成。

华瑛看着这句话,心像有无数个钢针在扎,日后只有自己一人,无论自己往后是有更大的成就,还是岌岌无名泯然众人,师父都再也看不到了。

——假如有机会,替我们照顾好婳刀门。

华瑛看完信,心底像一潭死水,面上波澜不惊,但是水下却翻起来无数个漩涡。

这封信的确很长,因为信里交代了十八年前的秘辛,可是这封信又太短了,只几页纸就写尽了聂斜阳的后事。

于从前的她而言,这个世界的确是一本无关紧要的书而已,可是她和师父在一起相依为命生活的十八年,的确是活生生存在的,它们在华瑛的脑海里组成鲜活的回忆。

以后在这个异世,她连一个熟悉的人也没有了。

聂斜阳的信里将十多年前因为青刀而产生的一切交代了清楚,只是她忘了一点,没有说华瑛的父亲到底是谁。

是忘记了,还是故意遗漏?

手边的烛火乍明乍现,华瑛面无表情,举起信的一角任火苗舔舐。

在火星即将触手的瞬间,华瑛松手灰烬瞬间散落进铜盆里,和之前烧过的黄表纸灰烬化为一体。

这个地方既然暴露了,那日后就不能再呆下去了,她得离开。

华瑛熄灭烛火,在黑暗中推开门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把聂斜阳房里的东西都收进了箱子里,放在外面没人打理,会落灰的。

她躺在床上,身侧是青刀,枕头下是那本册子,封面上写着十八刀,是聂斜阳要她练的婳刀门秘笈。

她紧闭双眼,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华瑛收好了行囊,在聂斜阳墓前磕了三个头,牵上白果离开。

走前她最后回头看了眼这个院子,聂斜阳说她小时候在其他地方住过一段时间,她一点都不记得,她只记得这个地方。

她在想,真有这样罪不可恕吗?既然东西没有被夺走,为什么不带着会去呢?

她想不透这一点,也不愿再去想,骑马下山了。

她行装轻简,除了两套换洗衣服两把刀,一本秘笈一匹马,就只有她自己了。

哦,还有在赌坊赢的几锭金子。

她要先去昆山派一趟,那几个人不能死,他们活着,命就能握在华瑛手里,他们不会轻举妄动,或者对婳刀门怎样,可是一旦他们死了,就是昆山派对婳刀门下手的好借口。

华瑛一路策马,四天后到了昆山派所在地。

她一路上不再走山路,大路方便,她和白果都要好好休息。她已经开始按照那本册子上写的内功开始练。

这四天里,她一刻也不浪费,休息时都在打坐。

她从小练的轻身功夫,拿刀这种重兵器其实不太施展的开,这本册子上记载的是一套刀法适用的内功,华瑛练了几日,再运功觉得自己进步非常快,并且这套功法能和自己先前所学的那套一起使用,融会贯通,就好像它们本来就是本家,她前面学的就是在等这一天一样。

华瑛猜测,聂斜阳本来就是婳刀门弟子,她教授自己的肯定也是婳刀门的功法,和这一套应该大同小异,但其实这本册子上的功夫历来除了当上掌门,其他人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修习。

婳刀门现任掌门更是没有见过,某种意义上,她已经强过掌门一截了。

华瑛住在山下客栈,夜里独自出门登上昆山派。

昆山派在昆仑山之上,山下客栈距离甚远,她没骑马,一路施展轻功,到了山门前,昆仑山上有终年不消融的厚厚雪线,朗月高空照耀下,覆盖山顶的白雪反射着莹莹幽光。

华瑛轻功很好,进昆山派如入无人之境,她摸不清那五人的住处,于是一路奔到昆山派宴客的厅堂,射出一柄飞镖将字条钉在门柱上,又将药瓶丢在了桌上。

明日那些人发现了字条自然知道是什么,对于有关自己性命的事,他们不会忘得这么快。

她留下这些东西就离开了。

月落西升,金黄的阳光落在山巅白雪之上,昆山派厅堂热闹了起来。

他们发现了华瑛留下的字条。

石冲瞪着飞镖坠下来的红色穗子,眼里饱含怒火。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上首,身上披着黑色的狐裘,肩上一圈狐毛黑如墨汁,身上黑袍也绣着金色的暗纹。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制止道:“行了,技不如人,就不要在这里现眼了。”

“庄主。”石冲走上前来,“那小丫头欺人太甚!”

“一个小丫头就能把你们搞成这副体面的样子,还好意思到我这里来说,我看你们没什么大用处了。”被叫庄主的男人语气平平,却让听话的人无端生出一股寒意。

俞连城是凤凰山庄的庄主,十年前凤凰山庄就将昆山派收入麾下,只是尚不为外人所知。

石冲冷汗涔涔,他本来想瞒下这件事,没想到那个妖女居然丝毫不畏惧,直接把事情捅到了明面上。

他办事不力,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上栽了跟头,难免......庄主不起疑心也会怀疑他的能力。

“请庄主责罚。”他单膝跪地,一手握拳抵在地上,低头道。

“算了。”俞连城声音沉沉,他起身道,“让你们去保护少庄主,人也被他赶了回来,真是半点用处也没有。”

石冲不敢抬头,看着那件黑色大氅从面前掠过。

俞连城转身往外走,石冲松一口气,脊背垮了下来,忽然一件东西带着风声砸在他胸口,他忙用手接住,是个小瓷瓶。

“吃完下山去盯着婳刀门最近的动向。”俞连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石冲应一声是。

华瑛下了山在山下客栈睡了一个白天,晚上退房骑马离开。

她要计划好接下来的行动。

首要任务就是报仇,她知道段良玉,他的名字和长相,不过那天只是一瞥,她描述不出他具体的相貌,只有再见到这个人才能有更准确地形容。

但这个是看运气的,茫茫人海,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假如运气好的话也许下一秒下个街头就能遇见,运气不好说不定耗费十年,二十年也没有结果。

她四处找人,盘缠一定会花得很快,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去找份活干,来钱快的那种。

华瑛想到了江南赌坊里那个,输不起的冤大头。

他可是高薪聘请自己做保镖的。

她要去见一面,谈谈条件,谈崩了就算了,如果能谈下来那是最好不过。

聂斜阳在心里交代她,照顾婳刀门。

三个月后的绿林大会婳刀门一定要出现的,尽管她们不想,但届时恐怕由不得她们。

所以三个月后她也得去现场看看。

打定主意,华瑛策马一路向东,下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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