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竹马当皇后》 小说介绍

这是一篇甜甜的青梅竹马清新甜宠文哦!偶尔夹杂的一点前世剧情,会有些爱而不得的淡淡忧伤,有点小虐,但唯美又深刻。希望大家喜欢,么么哒!!! 自从她的未婚夫,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那个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的人,死在了那一场大战中。孟新语的世界一下陷入了黑暗,没人能将她从泥沼里拉出来。她奋力拼杀,终于成为了和他一样的人。她手握千军万马,却只想换回他的性命。有幸重来一次,她一定要守护好他,就像他守护她一样。。书中主要讲述了:这是一篇甜甜的青梅竹马清新甜宠文哦!偶尔夹杂的一点前世剧情,会有些爱而不得的淡淡忧伤,有点小虐,但唯美又深刻。希望大家喜欢,么么哒!!! 自从她的未婚夫,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那个恨不得把全世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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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这时也在向她走来。一张俊脸完好如初,一如她记忆中的模样。皮肤虽说不上瓷白细腻,但也紧致光洁,毫无瑕疵,鼻梁英挺,剑眉紧蹙。

她两个箭步走过去,不待沈砚开口,便揪他两边脸颊,上下左右的扯,疼得沈砚直咧嘴。

孟新语又来回搓了他的脸,当着众人,沈砚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忙捉住她的手。

确认了沈砚的脸完好如初,依然光滑有弹性。孟新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十年的思念,后悔、愤懑、委屈、孤寂,在在这一刻全部冲破闸门,倾泄而出,孟新语哭得撕心裂肺。

孟新语这样哭,吓坏了沈砚,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见过她哭成这样过,得是受了多少的磨难、多大的委屈才会哭成这样啊。

同时,沈砚又有点心虚,因为孟新语落水是因为他搂了她的腰,他们刚好站在船头,他的动作突如其来,她没有防备,也不知是痒痒还是一下慌了神,身体一晃,没有站稳,便掉进了水里。

等他把人从水里救出来,孟新语已经呛了好几口水了。在此之前,孟新语一直都是好好的,没有什么异样。不过落了一次水,现在哭成这样,难道是因为刚才他唐突了她?

但旁边这么多下人看着,沈砚也不好直接问。且,两个人这样抱着,太暧昧,单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现在旁边这么多人在,船上孟家的下人很多,万一传到孟夫人的耳朵里,孟夫人肯定饶不了他。

依孟夫人的性子肯定会告状到他父亲那里,到时候一顿打是少不了的。

挨打他倒是不怕,只是现在自己身上还穿着湿衣服,这样一直抱着孟新语,很快就会把她的衣服也溻湿。她本来就落了水,才换了衣服,女孩子身子骨总是弱一些,再溻湿了衣服,着了风寒生病了就不好了。想到这里,他用手扳住她的肩膀往外拉,柔声哄道:“心儿,没事了。不怕啊。”

孟新语却不管他,依然要赖在他怀里。

沈砚没办法,拍着她的头道:“不哭了,没事了,我衣服还是湿的,别把你的衣服溻湿了,一会儿还要换。”

听到这话,孟新语立刻从他怀里出来了,瞪着一对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砚哥哥,你怎么还没有换衣服?快去,快去,快进去换衣服去。着凉了怎么办。”

说完回头唤燕雀,“燕雀,刚才给我喝的什么药?也给砚哥哥准备一碗。”

回头看到沈砚还站在原地,直接推他,“赶紧进去换衣服,头发一定要擦干啊。”人推进去之后,她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一个下人打扮的人急匆匆的赶过来对孟新语说,“孟小姐,小的给二爷送衣服进去。”

孟新语才想起来,人进去了,里面却没有衣服,挥挥手,“快点送进去。”

燕雀这时过来对孟新语说:“小姐,奴婢先帮您梳一下头发。”

头发?孟新语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披着头发出来的。刚才燕雀帮她换了衣服,拆散了头发,头发擦到半干,她意识突然清醒,先是掐了燕雀的脸,然后又跑出来掐沈砚的脸。就这样毫无形象的跑了出来。

孟新语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她刚跑出来的时候,大家那么惊奇的看着她。

燕雀寻了一处僻静地儿,简单的给孟新语梳理了一下头发,头上挽了一个简单清爽的髻,垂下来的头发用一条丝带系住,没了头发的羁绊,孟新语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坐在摇晃的车厢里,孟新语想起来了,这情景是她十四岁那年,与沈砚一起游湖的时候,沈砚揽着她的腰,把她往他身边带。

他的手碰到她腰的那一刻,人的腰部本来就是很敏感的位置,之前沈砚也没这样触碰过她,她猝不及防,本能的扭腰躲了一下。没想到刚好船身晃动,她一个没站稳,便从船上掉到河里了。当时呛了不少水,回去后还大病了一场。

她死了,然后时光又倒流了十年,回到了她十四岁落水的时间,这是时空交错还是时光倒流?她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玄妙,但眼前的一切让她不得不接受,她已经回到十年前的事实。

沈砚的脸、燕雀说的话都与十年前一模一样,她刚才照了镜子,也是十四岁时候的明艳飞扬的娇嫩模样,脸嫩的能掐出水来,眼眸清澈水灵,一幅未经世事的单纯模样。

不像自己二十四岁,历经过了刀光剑影、勾心斗角、充满恨意的十年,早已心如死灰,变成了冷厉刻薄的模样。望着镜中的自己,又回到了十四岁时天真烂漫的模样,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真是焕然新生了。

她掐了他们,他们会疼,她也掐了自己,自己也会疼,这不是做梦,也不是死后的世界。她就是真真切切的回到了十年前!

好!太好了!

悲剧还没有发生,砚哥哥也没有离她而去,一切都还有机会改变!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好的事,没有比这更让她感激上苍、感激命运的了。

她抑制不住从心底而发的喜悦,向着苍天——不,向着车顶大笑,实在是太开心了,笑着笑着还用脚跺车厢的地面。

车厢外的沈砚和燕雀吓坏了,这是让水淹坏了脑子?沈砚赶紧下马,让马车停下。掀开了车帘。

孟新语正笑得开怀,忽然车厢一亮,她转头去看。是沈砚焦急的脸,“心儿,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孟新语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只好强忍住内心巨大的喜悦,收了笑,端坐好:“没有,砚哥哥,就是想到了一件特别好笑的事。”

沈砚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也没再问,但心下已经打定主意,送她回府后一定要禀告孟夫人,让孟夫人找大夫给她好好看看。

他放下帘子转身去上马。从车厢内传出了孟新语纤柔的声音:“砚哥哥,你可不可以进来陪我坐马车?”

沈砚把缰绳丢给了旁边的随从,转身上了马车,坐到孟新语身边。

孟新语顺势挽住了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沈砚浑身一僵,心咚咚咚的直跳,一动也不敢动。

车厢内安静得出奇,只有外面路上人们的交谈声和摊贩的叫卖声。孟新语靠在沈砚的肩膀上,感受阔别十年的沈砚的气息。

刚刚在她死之前,中箭后,沈砚也抱住了她,但她身受重伤,浑身发冷,意识模糊,感受不到他的温暖,也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不过短暂的瞬间,她便死了……

现在,年轻的她能靠在同样年轻的他的身上,他没有被那场大战摧毁身心,没有被火烧伤,没有满心仇恨。他还是身体和心灵都很健康阳光的少年。

这一切真是太美好了!

只有真正失去以后,才明白重新获得的美好生活是多么的珍贵。

她贪恋着现在拥有的一切,贪婪的呼吸着沈砚的气息。哪怕多呼吸一秒,都是她上辈子用尽全力却求而不得的奢侈。

她努力向上苍祈祷着,这样的时光多一秒、再多一秒……哪怕多一秒,她都愿意拿她所有的一切去换。

沈砚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不知道心儿睡着了没有,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心儿愿意这样与他亲近,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或许是年龄太小,虽然两人早定了亲,心儿从来不愿意让他亲近。有好几次他想牵她的手,都被心儿甩开了,她还鼓着嘴说:“你再拉我手,我就告诉我娘”。吓得沈砚不敢再牵她的手了。

十八岁的少年,春心萌动,自己的未婚妻又是可以天天见面的,难免内心有些骚动。他总喜欢问她“心儿,你想我没有?”

她总是没心没肺的说:“天天见面,我想你干嘛?”一句话噎的沈砚无语。

有一次,沈砚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你昨天晚上做梦有没有梦见我?”

“没有”,孟新语果断的粉碎了他的希望。

“我昨天晚上梦见荷叶鸡了,那叫一个香,醒来我的口水都流湿了枕头。砚哥哥,你带我去吃吧?”

沈砚哭笑不得,只得带她去吃荷叶鸡。

沈砚支着腮看孟新语嘴里鼓鼓囊囊的。细心的跟她说:“慢点吃,别噎着,我们不着急。”

孟新语点头,用鼻子发出了“恩,恩”的声音。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沈砚见她没功夫停下来,便自己接着说:“心儿,你帮我绣一个香囊好不好?”

孟新语毫不客气的摇了头。丝毫没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自觉。她没有说话,是因为嘴里塞得太满了,说不出来。

沈砚搔搔头,皱眉抱怨道:“我有个同僚,刚说了亲,那边姑娘就给他绣了香囊,我看着,挺好看的。”

孟新语吞了食物,喝了口茶,空出了嘴巴,“那你去买一个,市集上到处都有卖的。”

“那不一样,人家是未婚妻给绣的。” 沈砚急了。

“那我给你买一个。”

多少还知道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

沈砚气结。

今天二人同去游船,船行至河面上,微风轻拂,风光迤逦。心儿与他并肩站在船头,共赏美景。他一时心潮澎湃,心念一起,伸出手揽过心儿的腰肢,让她站得离自己更近一点。

哪成想,心儿一声尖叫,扭腰跳了起来。一个没站稳,便失足掉了下去。

刚才把人捞上来的时候,他就在想:“或许真的是心儿还小,于男女之事尚未开窍。反正婚期还有一年,再等等或许就会好了。反正人迟早都是他的,两家父母从小就给他们定了亲,她也答应了要嫁给他的。”

对于心儿答应要嫁给他的事,沈砚还是颇有几分自得。小时候,因为两家是邻居,孟夫人经常带着心儿来沈家串门。母亲问心儿:“心儿,长大了,嫁给墨哥哥好不好?”。

站在一旁的沈砚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心儿奶声奶气的说:“不要,我要嫁给砚哥哥。”

母亲柔声问:“为什么呀?墨哥哥不好吗?”

心儿回答:“墨哥哥也很好,但是我更喜欢砚哥哥,因为砚哥哥那里有好吃的。墨哥哥没有。”

沈砚破涕为笑。

两位夫人哭笑不得。

又过了几年,中间有几次母亲也这样问过心儿,但是心儿每次的回答都是,“我要嫁给砚哥哥”。

因为沈砚的大哥沈墨性格沉稳,不爱多说话,有自己的想法,更喜欢自己钻营。沈砚的性格则是活泼好动,开朗阳光,跟谁都能打成一片,他尤其爱照顾孟新语,他觉得孟新语像一个粉嫩粉嫩的小团子一样,特别可爱,孟新语从小爱吃,所以他有什么好吃都会想着要留给孟新语。孟家的门房也习惯了,这位沈家的小少爷动不动就一阵风似的钻进了孟家的大门。

本来沈家是想让沈墨与孟新语定亲,因为是长子,将来要承袭沈家的军功、撑起沈家的门面。让长子与孟新语订婚,更显沈家对孟家的重视。

见孟新语屡屡这么说,孟夫人也不介意这些。沈墨醉心于疆场,过了十五岁便随父亲去了宣府,经过这些年的历练,现在已经能独挑大梁,独自运筹宣府的防守。父亲则可以回京城休养。

孟夫人便与孟纲商量:“沈墨常年驻守在外,若是让心儿嫁过去,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且沈墨冷静内敛,不如沈砚知冷知热的知道疼惜人,只是次子,将来可在京中任职,也能常陪心儿身边。”

孟纲说:“他们两兄弟都很好,秉性良善,从岳教出来的孩子,都随他。两人从小也都对心儿很好。只是心儿与砚儿更玩得来一些,两人若成婚,将来会少很多磕绊。”

夫妻二人合计后,便定下来,为心儿选择了沈砚。

孟夫人又去与沈夫人商量,二人一拍即合,将沈砚和孟新语的亲事定了下来。也好让沈夫人提早为沈墨物色人选。

所以沈砚从小时候就知道,新语是他将来的媳妇儿。他给新语送吃的、玩的送的就更殷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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