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复仇路上赢麻了》 小说介绍

定远侯府嫡女谢婉,过着爹疼娘爱哥哥宠的逍遥日子。有天她突然过厌了下酒馆、逛青楼、砸赌馆的纨绔生活,偷随父兄去了漠北驻守边境军营。怎料敌国举军南下,父亲战败惨死、哥哥万箭穿心,自己沦为战俘,在敌营中受尽折辱两年,终死在了敌国将军刀下…… 今世重生回到父亲战败三年前,发现前世父亲战败背后竟藏着层层阴谋,她随着蛛丝马迹步步为营掀开真相。复仇之心使她癫狂,一路与神杀神遇鬼屠鬼,直到对上了在战场阎王之称的魏王。 魏王顾景衍,从不受宠的七皇子到一朝封王风光无两,踩着尸山血海从无疆沙场一步一步爬回京城,他一手捏白骨一手饮琼浆,他占花魁救风尘肆意张狂,他站在高处手握天下却也落入世间滚滚闹红尘。 后来京中百姓听闻战场阎罗王要娶京中霸王,无不吓破了胆,这两人凑到一块不就是传说中地魔鬼组合。 顾景衍:听说本王那侄儿对你情深不渝? 谢婉:听说你父王新纳的美人与你共度良宵? 两人一言不合拔剑相对,两三回合分不出胜负竟从日出战到了日落。 一旁的随从躲在屋外偷偷探头看着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暗叹:这是爱得有多深,剑便出得有多快? 【重生+团宠+双强+疯批CP】。书中主要讲述了:定远侯府嫡女谢婉,过着爹疼娘爱哥哥宠的逍遥日子。有天她突然过厌了下酒馆、逛青楼、砸赌馆的纨绔生活,偷随父兄去了漠北驻守边境军营。怎料敌国举军南下,父亲战败惨死、哥哥万箭穿心,自己沦为战俘,在敌营中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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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江桃小心翼翼试探的样子,有种莫名的酸意直冲心头又生生堵在了喉间。

“嗯,吃的,自然是要吃的。”

江桃拿出油纸包着还带温热的炙朱肉,给谢婉倒上香气扑人的桃花盏,:“昨日买的已经吃不得了,这是奴婢重新去买的,还热乎着,姑娘赶紧试试。”

从前最爱的吃食,如今放吃进口中,却也不是前世的那般味道,站在身旁的人一脸期待的样子却让谢婉心头一暖,她勾起唇角对着江桃笑道:“嗯,小桃儿买的果然是最称心的。”

见谢婉吃得开心,江桃才展开了笑颜,随即又担忧了起来:“姑娘别再丢下奴婢去漠北了可好?那是荒芜之地,姑娘去了吃不饱谁不暖的,还得把自己画成丑八怪混在男人群中。”

江桃说着便在谢婉身旁蹲下,小声地与谢婉商量:“姑娘要是留在汴京城,以后姑娘想偷偷出门玩,奴婢都帮姑娘瞒着夫人可好?姑娘想练武,在院子里偷偷练奴婢也绝不会和夫人说的,还有……要是姑娘想……”

看着江桃绞尽脑汁地哄着自己,想方设法地想将自己留下,谢婉一把扶起了江桃,握着她常年伺候带着薄茧的手:“小桃儿啊,我会安安分分待在汴京,你别多心。”

说着见江桃的眼睛一亮,又怕自己再次食言,连忙补上:“就算有一日我真要去漠北,也一定带上你可好?”

江桃高兴地点点头:“那姑娘可记着啊,别诓骗奴婢。”

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只要到时姑娘与她说要去漠北,她就去通知夫人。自己阻止不了姑娘,夫人那么能干,肯定能把姑娘留住。

折腾了一番,谢婉才觉得身上不爽,便吩咐了江桃给自己备水沐浴去。看着江桃脚步轻快地出了门外,谢婉忍俊不禁,真是一个好哄的小娘子。

那日周文靖让谢婉收了心,便不让谢婉再动刀枪,翌日让跟在身边多年的刘嬷嬷每日前往谢婉的小院,每日指导谢婉刺绣、插花、茶艺,被这些针线茶具塞满了日程的谢婉却也不敢拒绝,只能每日更早地起床在小院中偷偷练剑。

这天天际边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早已有一道身影在小院中耍着手中长剑,剑光闪闪,如白蛇吐信,凌厉如电,每一招一式都带着狠辣,随着剑光越转越快,卷起了地上的尘土,一个转身剑如闪电般破空而下,风静尘落,万籁俱静……

从前她武艺虽在同辈中称得上乘,却未曾真正提刀上阵杀敌过,空有架式。如今带着前世在军营中摸爬滚打、在敌军营中夹缝求生的经历重生,不自觉剑锋愈发凌厉带着杀气。

天已大亮,谢婉收起剑抹了抹额间的汗,匆匆返回屋内洗漱换衣,待到江桃起床到前院伺候时,她已迈着盈盈步子前往着母亲院中请安。

一连几日,谢婉都温顺的呆在家中,虽学艺不精,但虚心受教地态度连刘嬷嬷也挑不出错处。

周文靖看着这几日女儿像变了一人般,连着性子也淡了许多,欣慰之余却有些担忧。

换作从前自己肯定觉得自己的女儿终于有了大家闺秀的模样,如今谢婉真的突然静了下来,她却是不惯的,甚至有些想念从前如烈火般浓烈的女儿,神采飞扬,肆意洒脱,闯了祸事以后如狐狸般藏起使坏的小尾巴钻进她怀中撒娇耍赖。

“婉婉,听刘嬷嬷说近日你的刺绣有所长进?”

谢婉听着周文靖的问话规矩地放下手中筷子,端正地坐着。

“是的,近日婉婉绣活进步不少,再待些时日也能给娘绣个像样的香囊了。不过……和娘肯定没法比的,娘可别嫌弃。”

“只要是婉婉绣的娘都会喜欢的。”

周文婧抬手握起谢婉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只见春葱玉指尖藏着几个细密的小孔,看来这几日真下了几分功夫,心里不由心疼。

“婉婉要是不喜这些,娘……”

说到一半又不知该不该往下说去。

谢婉何曾不知周文靖的心思,怕自己不似那些王侯贵族千金般知书达理遭人唾弃,又怕自己困在这一方小院中过的不快活。

她对着周文靖嫣然一笑,转手握着她的手:“给娘做香囊,等天冷些给爹爹和哥哥做护膝,婉婉干这些心中都是欢喜愿意的,娘不必多虑。”

说着话锋一转便自夸起来:“婉婉手持兵刃可冲锋陷阵,捏起绣针可描龙刺凤,进是鲜衣怒马仗剑杀四方,退是温柔贤淑穿针修云裳。整个汴京城就找不到如我这般文武兼修的小娘子了,娘应该骄傲才是~”

周文靖被谢婉的一番话逗笑,忍不住用手指刮了刮她翘挺的鼻梁:“是是是,可不止整个汴京城,怕是整个大盛也找不出如婉婉这般优秀的小娘子了。”

谢婉见母亲终于开怀,不由松了口气。她也晓得近日变化太大让母亲感到不安,但是经过前世种种,她再也不可能如前世般了。

为了让母亲安心些,饭后她便小心翼翼地开口:“娘,婉婉今日可以不上课么?婉婉想去相国寺为爹爹和哥哥祈平安,娘给我放一天假可好?也陪我去逛逛嘛?”

周文靖看着谢婉巧言令色的模样,不禁失笑:“好,今日就让刘嬷嬷别去了,她今日身子也不爽朗,便放你一日假,娘也陪婉婉去相国寺走走。”

饭后,周文靖打点好一切便和谢婉乘着定远侯侯府的马车向大相国寺出发……

今日不是相国寺的万姓交易日,寺内显得空幽雅静,相比起熙来攘往的交易日,今日的寺内的禅静别有一番韵味。

走过三门,各种珍奇古玩琳琅满目,换是从前谢婉定是要一头扎进其中乐不思返的,今日却跟在周文靖身旁,连平时最爱的炙朱肉也未曾提过一嘴,老实乖巧得很。

谢婉挽着周文靖入了寺庙进了殿内,净手、烧香、叩头跪拜,一言一动都带着虔诚。

入耳的是梵音渺渺,眼见的是袅袅的香烟。谢婉跪坐在佛前的蒲团上,心中缠绕谢婉数日的焦灼在此刻却愈来愈烈。

她口中念着祈求父兄平安归来,闭眼却是前世战场上的腥风血雨。

是自己被谢钰紧紧护在怀里不得动弹,眼睁睁地看着远处元齐日挥起闪着寒光的刀砍下父亲头颅的画面。

是自己不肯向元修月低头,每日被他带到城门口,看着城门上悬吊着的那副父亲已不全的尸首那股剜心的痛。

是连着两月,被元齐日一次一次将她的骄傲按压在地上碾压踩碎,在她耳边说:你们大盛的定远侯也不过如此。

蓦然谢婉睁开了眼,急急地冲出了殿外,捂着自己的胸口喘气,那股恨意按压不住冲撞地她胸口发疼,生生让她吐了一口鲜血。

周文靖见谢婉出了佛殿,也在身后跟了出来:“婉婉,怎了?”

谢婉忙是顺了自己的胸口,故作冷静地答道:“无事,就是觉得无聊了出来透口气。”

见谢婉是个待不住的,她们午后在寺内用了斋菜,周文靖便让谢婉逛逛园子寻处地方歇息,自己领着江桃前往念经阁礼佛诵经。

谢婉独自一人闲逛,消化着方才的情绪,待走累了便蹲在大殿后的小桥上看风景。

桥下是相国寺有名的放生池,每年都会有不少信众会在此放生积福,她看着池内游动的小鱼,手中拿着草蒲一下一下地划着水面,引起层层波澜。

一位披着布衣地僧人经过走近:“这位施主可是心中积郁?”

听到声音谢婉回头,见一老头身穿灰色布衣,头发蓬松,两只圆眼似灯灼灼地望着自己。

她摇了摇头:“没有”

那僧人盘着手中佛珠咧嘴一笑:“心中无烦事,何故要扰了这一池鱼的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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