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贝思琪死死掐住妈妈,她只是担心我。
可涉及孩子,谢知夜就什么都不顾了。
他冷冷一瞥,冲进来的保安便照着我妈的头一棒砸下!
“不!”
血汩汩涌出,我妈软倒在地。
我睚眦欲裂,恨意像岩浆般冲上喉咙。
“谢知夜!你怎么能,怎么敢这样对我妈!”
那年被逐出谢家,流落街头,是妈妈在短暂清醒时,他手背一笔一画写出银行卡密码。
那是姥姥姥爷的棺材本,也是我们翻身的唯一希望。
“小谢,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和阿瑶好好的。”
他当时哽咽得说不出话,执拗地举着手对天发誓。
我无可抑制地湿了眼。
这一生,他许下的誓言那么多,竟一个都没实现。
“算我求你,别这样对我,除了我妈,我什么都没了……”
谢知夜的手终于颤了一下。
他避开我的眼睛,让人取来药箱。
“这是国外专家的特效药,能治好妈……我们以后好好过。”
可我分明看见贝思琪嘴角那诡笑。
像胜券在握,像猎人收网。
寒意窜上脊梁,我疯了一样扑上去,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不能打!这药有问题!我妈会被害死的!”
“谢知夜,别让我恨你!”
谢知夜盯着我指甲折断的血痕,像是被生生烫到。
就在他张口之时,贝思琪却红着眼抱起小狗。
“阿夜,我是真心想和妹妹和解!这药我先试试。”
针剂推入,小狗抽搐两下,便安然睡去。
“我怎么会拿你送我的礼物开玩笑?”
谢知夜轻拍她的肩,终于挥手。
“注射。”
血雾蒙上我的双眼。
谢知夜用力抱住我颤抖的身子。
“好了好了,你身上还有伤,别激动。我保证妈会好起来,贝知瑶,你不许恨我!”
视野一片模糊,唯有母亲抽搐的脸清晰无比。
在我声嘶力竭中,母亲突然平静了下来。
唇角费力地牵起一抹弧度。
“她们骗你的……妈妈只怪自己没能让阿瑶幸福……”
我的心被生生撕裂成几瓣。
指尖触到谢知夜腰间的冰凉时,我没有片刻的犹豫。
砰!
枪口余温未散。
谢知夜怔愣地盯着掉落的橡皮弹,眼里翻滚着惊涛骇浪。
他大概永远也想不到。
曾经连他一场小感冒都会急哭的我,如今竟会对准他的心脏开枪。
我捂住泪眼,笑出声。
“可惜不是真弹啊。”
贝思琪几乎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阿夜!这就是你捧在心尖上十年的女人!我真替你不值!”
谢知夜喃喃重复,像是在说服自己。
“疯了……阿瑶一定也疯了……”
“快!把剩下的药给她打!”
周围都静极了。
谢知夜死死盯着药液推入我体内,像盯着救命稻草。
突然,医生颤抖着举起药瓶,冷汗滚落。
“谢总……我们从机场取回的……好像不是这瓶!”
话音未落,窗外轰鸣炸响!
一架武装直升机撞碎玻璃,裹着狂风直冲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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