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罪小说

“花枝春野””的倾心著作,江祈檌方梨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江祈檌带着韩绪宁推门进来的时候,屋里的气氛已经炒到高潮,几乎半|裸的女模站在桌子上扭着腰,宛如水蛇一般柔软滑腻,喷溅的香槟红酒尽数落在她被五彩斑斓灯光照耀的看不出底色的肌肤上,有人像条狗一样,伸着舌头去舔|舐酒渍,人人脸上都写着几个大字,奢靡淫|乱有人分出精神冲着江祈檌招呼,后者没给面子,扫过去一眼,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发泄一样踢开脚边的障碍物,抬脚往楼上走韩绪宁的视线只落在脚下,进来之后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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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末,天气渐凉,落叶枯黄。

方梨第一次收到江祈檌的短信,

[过来]

思绪回到上一次两人对峙的场面,

“说好两个月的。”

江祈檌看着她笑,“可我还没说开始。”

方梨闭上眼,眼前全是他玩弄的笑意,再睁眼,她拿起手机回消息。

[好]

从楼上看过去,枫江湾近在咫尺,富人区里仍旧绿意盎然,江水泛泛,隔着玻璃都觉得宛如春。

方梨穿了个过膝风衣,对襟交叠,用腰带勒紧,盈盈一握的细腰,仿佛风一吹就会折断。

还是那次的那辆车,连车门都不用她动手开。

方梨浅笑回应,对方带着墨镜,应该是没什么反应,毕恭毕敬的将她请到车上,再无交流。

明明只有一江之隔,返回闹市区,再到郊区,然后再跨过高架桥,还要往上行驶一段距离,近在咫尺的距离,要用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才能走到。

方梨从车上下来,再换另一辆车进园。

不止刚才那段距离,还有好远,好远。

园内有人在打理草坪,隔着密闭的车厢,听不到什么噪音,只能看见高速飞转的机器,将绿草折断,淌下枝叶,那味道一定鲜美。

方梨的手心又开始出汗,甚至无心去欣赏周围的美景。

偏欧式风格的设计,让白金色搭配起来更有高级感,带一点压迫,也更具有吸引力,代表着钱财和权力象征的枫江湾,不可避免的也会有些俗套的东西,金灿灿的黄金,泛着光的白玉珠宝,突兀但是很合理。

有人过来引领。

方梨目不斜视。

“方小姐,江少爷在楼上,请您上去便可。”

方梨颔首应下,室内的搭配倒是有些让人意外,不如外层看起来过分,冷色调让人一进来就像是掉进他设计好的陷阱,没等猎人出现,猎物已经开始崩溃。

脚下是松软的地毯,从门口的位置一直延伸,折在楼梯的台阶上,再往远去,她站在楼底的位置,看不到了。

大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女人转身走进一扇门内,整个一楼的会客厅里,只有单薄的她,一个人。

复古色留声机开始运作,黑金胶片缓缓转动,唱臂宛如少女的手尽情抚摸,偏欢快的音调,越发密集的节拍,就仿佛在述说主人势在必得的决心,德语的硬度干净利落,断金切玉的爽快与决绝,听不懂的语言会让人觉得更有气势感,听起来像是一首战歌,猎人凯旋而归。

德语版的世界之王有一种大义凛然的感觉,它不如法语的潇洒和柔美。

方梨踩着歌声走上来,有那么一瞬间,仿佛是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然。

江祈檌一手撑着额角,窝在会客沙发里,闭眼享受音乐。

干净明亮的德语更有少年气,和阴郁怪癖的江祈檌不太符合。

人总是奇怪的。

方梨脚步很轻,似乎是故意不想扰乱这氛围,她矗立在门口的位置,房门大敞,江祈檌的身影正对着她,他安静的时候会自带落寞,就像被父母抛弃的孩子,连发丝都软趴趴的,没了棱角,自然就没有戾气,误让人以为他是个正常人。

“还想在那儿站多久?”

江祈檌抬眼。

看吧,这畜生睁眼就暴躁,这种眼神,眼白偏多,让他看起来更可怕,也像是发火的前兆。

方梨又开始咽口水,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里全是汗,她不得以松开一直攥紧的拳头,长吐一口气,抬脚踏进猎人捕猎的领地。

江祈檌动作不变,一双眼睛紧盯着她不放,将她解剖,从外表看到内心,撕开她的伪装,看见她瑟瑟发抖的灵魂。

他噗嗤一笑,手从额角拿下来,垫在脑后,往沙发背上仰去,双腿大敞着,睡裤顺着他的动作往上滑,露出光洁的脚踝,骨骼分明,好看又有力量。

方梨尽量控制自己颤动的瞳孔,牙齿咬紧唇里的红肉。

“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他笑,姿态随意,但很有压迫感,像是打量商品的买家,势在必得。

方梨终于肯放开嘴里的肉,小幅度的摇摇头,不说话。

江祈檌用鼻子哼出一声笑,也不继续说,就那么嘴角勾笑看着方梨,目光深邃的要把人吃进肚里,他越发满意眼前的小猎物。

久到方梨站得腿疼。

留声机的黑胶唱片已经开始循环。

他终于肯起身,路过她身旁,带起一阵轻风,混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江祈檌走到留声机那儿,抬手拨开唱臂,音乐声戛然而止。

方梨甚至出现一瞬间的耳鸣,身后的房门被关紧,透出一声闷响,像是她心底的门,被彻底封死,黑暗袭来。

江祈檌又回到沙发上,伸手拍拍身侧的位置,不言而喻。

方梨像只招手即来的家猫,迈着有些僵硬的步伐过去,生硬的动作把他逗笑,笑声更像是一把刀,往她心口扎。

江祈檌伸手去摸她的头顶,

方梨躲开,没说话,但眼神骂得很脏。

他像是被骂爽了一样,笑得眼尾都在上挑,胸腔跟着震。

她自以为瞪得很凶的眼睛,在他眼里像是调情剂一般,江祈檌缓了笑,嘴角拉平,伸手捏她的脸,手指玩她的脸颊肉,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方梨,你以为我叫你过来干嘛?看你逞强?看你欲拒还迎?”

方梨被捏得疼,伸手扯他的胳膊,没什么力气,皱眉继续瞪他,抿紧唇不让他得逞,额角的血管都因为用力绷得显色,青色的脉络在她白净的脸上更显眼。

江祈檌用另一只手将人往自己身旁拽了下,两具身体紧贴,他腾出一只手去摸她额角青色的血管,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下一下,用大拇指按着。

方梨整个人都在抖,眼底染上红晕,开口骂他,“江祈檌,你真是有病!”

“变态!”

“混蛋!”

江祈檌看着她骂,趁她喘口气的间隙问她:“还有么,继续!”

方梨现在算是知道了,他真的有病,“你放手!”

江祈檌压低身子,交颈厮语,“既然来了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怎么,来之前没听说过我么?不应该啊,你现在坐得那个位置,就是梁思恬的”,他在笑,声音狠厉,“惹上我你就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方梨不敢动,也可能是惊吓过度,身体僵硬,就连抓在他胳膊上的双手都泄了力气,甚至要借此攀附,才不至于软着身体滑下沙发。

江祈檌很满意她的反应,往后退开,额头相抵,像是恋人亲密,“听话点儿,否则你会不会变成下一个梁思恬,我也不敢保证。”

方梨有眼泪流下来,落在他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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