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大冤种老公竟对我蓄谋已久》小说介绍 【1v1双洁、双暗恋、先婚后爱、男主女儿奴+追妻火葬场】婚后第四年——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贺禹州,开始在季念面前怒刷存在感。他堂而皇之的进出她的家,理直气壮的上下她的床,一言不合就亲亲抱抱举高高,还干预她的生活、掐断她的桃花。季念看着騒操作不停的大冤种老公,表示——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书中主要讲述了:【1v1双洁、双暗恋、先婚后爱、男主女儿奴+追...
《惊!大冤种老公竟对我蓄谋已久》 小说介绍
【1v1双洁、双暗恋、先婚后爱、男主女儿奴+追妻火葬场】 婚后第四年—— 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贺禹州,开始在季念面前怒刷存在感。 他堂而皇之的进出她的家,理直气壮的上下她的床,一言不合就亲亲抱抱举高高,还干预她的生活、掐断她的桃花。 季念看着騒操作不停的大冤种老公,表示——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书中主要讲述了:【1v1双洁、双暗恋、先婚后爱、男主女儿奴+追妻火葬场】 婚后第四年—— 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贺禹州,开始在季念面前怒刷存在感。 他堂而皇之的进出她的家,理直气壮的上下她的床,一言不合就亲亲抱抱举高高……《惊!大冤种老公竟对我蓄谋已久》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有人说,最精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季念从酒会现场回到家后,为了坐实‘猎物’的人设,她特地换下礼服卸了妆,还顺便洗了个澡。
偌大的浴室里。
绵密的水珠从头顶洒下来,如春风细雨拂过曼妙的曲线。
季念一边沉浸式淋浴,一边猜想贺禹州这个时候一定在酒会现场了。
对于未出场就被送上‘热搜’这件事儿……
他不会放过她吧?
呵!
那可就太好了!
季念向来不打无准备的仗,但半途杀出个蛇精女却不在预料之中。
以至于,计划全乱了套。
如果贺禹州回来找她‘算账’的话……
季念与挂在墙壁上的花洒对视半晌,忽然开启戏精模式。
“终于舍得滚回来了?”
“那我们先来算一笔账,截至今天为止,我们的婚姻持续了3年7个月,我们在这期间见过4次面,距离你上一次回家刚好365天,你最后一次回我信息是在79天前……”
“以上数据说明,我今晚去找你是别无选择,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季念早就酝酿好了,信口拈来。
就这么先发制人,很好!
“酒会上的事儿,你生气可以,我道歉不可能!”
“那张蛇精脸,我看了都倒胃口,要是你真有勇气搞大人家肚子,那我只能说……你为了恶心我都不惜牺牲自己,也算煞费苦心了……”
季念单手叉腰,换了个傲娇的姿势。
她将那股高贵冷艳的劲儿拿捏得死死的,开始嗤笑——
“哼……”
“你为什么要为了我这么煞费苦心?”
“贺禹州,你对我这么上心……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行吧!看在你知错就改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只要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一百遍‘老婆,我错了’,再跪下给我唱一遍《征服》,就这样被你征服……”
“喂,贺禹州,我跟你说话呢!”
“你听到没有?你……”
季念沉浸在幻想中,越说越嗨。
她还拍了一下花洒,仿佛是贺禹州的脑袋在她手里,任她搓圆捏扁。
忽然——
“听到了!”
浴室里的水声依然哗啦啦,季念却感觉世界仿佛静止了。
她的耳畔嗡嗡的,随着慢慢转过身,猝不及防与浴室门口的人四目相对,才意识到刚才不是幻听。
贺禹州回答她,听到了。
可是!
他现在不是应该在酒会上吗?
虽然很有把握他会找来,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啊!
她刚才的‘精彩表演’,他都看到了?
季念:“……”
捂脸!
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
贺禹州一身定制的黑色西装,颀长的身体以一副闲适之姿靠在门框上,慵懒的姿势与他自带的矜贵感融合在一起,浑然天成。
他那张脸被笼罩在氤氲的雾气中,堪称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西装笔挺,漫不经心。
而她……
在洗澡!
季念人都傻了,连续呆滞十秒以上。
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尖叫时机,这时候再大喊一声‘啊’就矫情了。
季念刚将蹦到嗓子眼的声音咽下去,马上又被‘如何用两手遮住三点’这种世纪难题给困扰住。
贺禹州将她的狼狈尽收眼底,唇角轻轻扯动一下。
他大发慈悲给了她一个‘遮什么遮,又没什么看头’的眼神,总算是出去了。
季念:“………”
就莫名其妙的……有感觉被侮辱到……
如果眼瞎是种病,他一定是病入膏肓了。
季念很快回过神来,连忙关了水,再用浴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才视死如归的走出去。
贺禹州在客厅里。
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冷静,淡然,像从容不迫的‘猎人’。
季念亦步亦趋的走过来,局促,紧张,像误入陷阱的‘猎物’。
此情此景,倒是符合她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人设,可内心局促不安却跟她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驰。
为了掩饰内心的窘迫,季念故作轻松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禹州微微抬了下头,像被浓墨渲染过的眸色落在她脸上……
季念一怔,脑子里飞快的掠过一句话:有些男人,不经意间一个眼神,就如同在芳心上纵火。
她心头略热,他就毫不留情的泼来一桶冷水。
“在你做白日梦的时候。”
季念:“呃……”
回想在浴室里的口嗨,可不就是在做白日梦嘛!
季念装作听不懂他的讽刺,随口又问:“你怎么回来了??”
贺禹州还是不冷不热的模样,语气却明显冷肃了几分,反问:“我怎么回来了,你说呢,贺太太?”
季念:“…………”
贺禹州冷嗤了一声,又道:“在外面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一套你倒玩得挺溜,难道忘记你是怎么成为贺太太的了,嗯?”
季念:“!”
她素净的小脸一僵,再装听不懂就不合适了。
她是怎么成为贺太太的……
这是他们之间永远都不能碰的痛点。
他现在显然对酒会上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如她所愿兴师问罪来了。
“贺禹州,我们谈谈。”
季念深吸了口气,理直气壮的表示通知他一声。
没等贺禹州有所反应,她就直入主题——
“不管我是怎么成为贺太太的,但我现在就是货真价实的贺太太!你过去一直在国外,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但你现在回来了……就必须重新正视我们的婚姻关系,明确彼此的权力和义务……”
贺禹州挑了下眉,打断她,“说重点!”
季念一鼓作气,继续说:“作为你的妻子,我有资格行使贺太太的权力,而你……贺先生,你也该承担相应的义务。”
贺禹州:“比如?”
季念:“夫妻义务!”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季念从头到尾面不改色,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机械地念着台词。
可是……
她紧握的拳头,抠进掌心的指甲,以及手心里冒出的汗……全都在只有自己才看得见的地方,上演着兵荒马乱。
“呵……”
贺禹州忽然轻笑了一声。
他薄唇上扬的弧度,模糊了愉悦或嘲笑。
他说:“什么权力义务……废话这么多,不如直接说你想我回来……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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