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尊本公主为皇》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牛纯洁”,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吉时已至,驸马到——”只见人群中矗立一男子,姿容滟滟,青丝如墨,头戴华冠,一拢红衣玄纹,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堂堂如巍峨之将崩。吾顿觉恍惚,公子弋从未上宫中学堂伴读,且平日深居简出,虽说传闻其容貌绝世,仪表堂堂,今日一见,仿若拨云之蔽月兮。见此,吾竟将喜扇掩面,唯露双目,玉扇骨上也沁出了少许香汗。“臣...

第2章 大婚之日 阅读最新章节

“禀公主,驸马行伍至府外啦!”樱儿快步行至房内,匆匆行了一礼。

“咋咋呼呼!知道了,扶吾起来吧,到吉时了。”

只见玉簪珠履,紫绶金章,云鬓高绾,步履纤纤,珠翘步摇两相称,白玉翠金点华光。吾手执喜扇,掩面而行。

“吉时已至,驸马到——”

只见人群中矗立一男子,姿容滟滟,青丝如墨,头戴华冠,一拢红衣玄纹,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堂堂如巍峨之将崩。

吾顿觉恍惚,公子弋从未上宫中学堂伴读,且平日深居简出,虽说传闻其容貌绝世,仪表堂堂,今日一见,仿若拨云之蔽月兮。见此,吾竟将喜扇掩面,唯露双目,玉扇骨上也沁出了少许香汗。

“臣见过公主,公主长乐安康。”公子弋向我鞠了一揖。

“驸马有礼,现吉时已至,父皇母后已于殿内安坐,你我快些执礼。”

父皇母后居于外间主殿之上,正襟危坐,眉间却也略露喜色。

吾同公子弋站定,福了一福身子:“儿臣参见父皇母后,父皇母后万福。”

“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

“快起来吧。安宁呐,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为父甚是欣慰,姜奴统,启礼吧!”

“承命上旨——

“兹闻公子罗氏弋,贵而能俭,遵循无怠,克佐壶仪,轨度端和,敦睦嘉仁,朕闻之悦甚。今公主安宁,年已及笄,勤勉柔顺,淑慎性成,雍和纯粹,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

“礼始——

......

“礼——成——”

红帐沙罗,轻烟袅袅,烛影幢幢。

“公主,今日诸礼繁多,该将歇了。”罗弋上前,双手附于我肩上,作势脱下我的外裳。

“你可知,坊间传闻?”我将纤指覆于其掌上,轻轻拨开他的手。

“莫不是,坊间传闻,自公主深居霁月宫时,宫内侍卫之秘闻,亦或自开府始,府中面首众多,豢至以供欢好?”一双细目斜睨,柳叶眉儿微微轻挑。

“哼——”我轻吐芬芳,冷笑置之,“传闻终归是传闻,当不得真。一如坊间所言,驸马深居幽室,平日里郁郁不得出,莫非身体欠安,欲行房中之事而不得?”

“然也,然也,坊间所传作不得数,若公主欲与在下行男女之欢好,便可一探真伪。”说罢,执起方才之外袍,缓缓落下。

我抓紧他的手:“欲说本宫男女之事,坊间所传是也非也,亦假亦真。如君所言,洞若观火,一试便知。”

洞房是夜熄红烛,拭妆抚裳弄云雨。

翌日,小奴为我理好穿戴,樱儿为我妆饰梳洗。祖上之训也,皇家夫妇周公之礼成之翌日,须进宫向帝后请安,后至椒房殿内聆后之命。现下,我已梳洗完毕,罗弋已然在门外候之。

“公主,该启程了。”罗弋伸出手掌,薄唇微微一凛。

我握着他的手,不紧不慢地走着。

“昨夜交手,臣对公主可谓刮目相看。原是坊中传言皆为实,公主所豢之侍卫、面首,倒也是有些工夫在身上。”罗弋在我耳边低语,眉目间似笑非笑。

我斜睨,嗔道:“依本宫看,坊间所言倒作不得数。世人皆云驸马身子抱恙,可依本宫看来,虽说驸马身量纤纤,仙姿玉骨,不知是扮猪吃老虎,还是四两拨千斤呢,伺候得倒是颇为体贴。不知驸马之尊,幸过多少女儿家。”

“公主说笑了,自接驸马之旨起,宫中嬷嬷无不悉心教导,相府内也备了女奴。如此,不过是臣分内之事罢了,还望公主欢喜。”罗弋看着我的眼睛,似含情,又似有深意。

罗弋牵着我的手,扶我上了马车。

逍园地处城东繁华之地,各达官显贵之府邸多云集在此。城西多是坊市,商人于西市行货物交易,每至入夜时分,分外热闹。而城南多为平民之宅屋巷苑,其间嘈杂多纷扰,却也满是烟火气息,其夜市同美食街更堪为临安风味之一绝。城北重峦叠嶂,草木繁盛,良田丰饶,民众居于此多以务农、打猎、手工、织造为生,再与西市互通有无。亦有牙婆在此贩卖人牲,虽是皇都,但因人口分散,地势宽广,守卫稀少,不免时有案犯,行作奸犯科之事。皇城居于城中心之位,其建筑碧瓦朱颜,层楼叠榭,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地面皆以江浙之地卵石铺就。帝之德寿宫焚以安息香,为暹罗国所贡,有开窍、行气之功;后之椒房殿,是工匠以椒和泥涂之,有芳香、安神之效,亦表宠荣位尊。

车夫向宫门守卫出示手令,守卫恭之以迎。马车驶入宫门后,便换乘步辇,以防马儿冲撞贵人。我居左,罗弋居右,缓至德寿宫。

“安宁公主、驸马到——”

我执起罗弋的左手,双手并举至胸前,向殿上福了一福:“儿臣携驸马罗氏,参见父皇,愿父皇万岁万福。”

“臣参见皇上。”

父皇见我与驸马举案齐眉,两相欢好,不禁喜上眉梢:“来来来,好皇儿,到父皇跟前来。来人,赐座。”

我莞尔,牵过驸马的手,上前坐定。“父皇,祖上有训,凡皇家成婚,次日须入宫请安,儿臣今日来见过父皇!”

“好好好......公子弋,汝既得孤之爱女,必得宽以待之。由今始,舒儿非但南陈之嫡长公主,孤之爱女,亦是汝之妻主,汝儿之母也。舒儿长成,待嫁于闺中之时,孤素知此日终将至。今孤唯愿吾之舒儿,幸甚乐甚快甚,与汝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相伴同行。汝决不可负孤,不可负皇后,不可负南陈,不可负汝妻吾爱也。”

九五之尊的父皇,此时竟也露出几分拳拳爱女之心来。刚来此地做了公主,原是谨小慎微,深谙伴君如伴虎之道,可经年过去,倒也显得情真意切起来。

“父皇......”

“臣惶恐,臣日后定将好好爱护公主,以身奉之,以情待之。”罗弋跪下叩首。虽说八年时光见证不少后院党派相争,但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略显真诚的话语,我出了神。

坐着唠了几句家常,总管太监赵一新来报,葳蕤宫掌事宫女求见,父皇这才许我和驸马离宫前往椒房殿。

“舒儿!怎的这么迟?”母后见到我,急步从房内驶出,见到我的模样,又不禁笑了起来,“自你开府之日起,我便日日挂牵,如今弋儿进府管事,我倒也能安心些。过来,让母后好好瞧瞧......”后叮嘱了些府中之事,言罢,母后拉住我的手进了房内。

“舒儿,如今你也成了婚,倒也明白了些许为人父母的苦心,这为皇家开枝散叶之事......皇家子嗣繁盛,于国本是好事。”

“母亲——儿臣知道......”我向母后娇嗔,“但儿臣想多陪陪父皇母后,如今儿臣有了驸马,已然占去了儿臣部分精力,加上府中之事繁杂,儿臣陪伴父皇母后的时间更是所剩寥寥。若是再有了孩子,岂非更是无暇?母后,您难道不想儿臣多陪陪您吗?”

“你啊——”母后用食指刮了刮我的鼻子,“惯会讨我欢心,连带着将昱儿也教坏。”

“对了母后,儿臣方才在德寿宫之时,听到葳蕤宫掌事宫女求见父皇,这葳蕤宫是蔡惠妃所居之处,莫不是蔡惠妃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