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家园 《甜蜜家园》中的人物林琅陆铮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都市小说,“玖神D”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甜蜜家园》内容概括:她那样子真让安心心疼安心目光柔和,“没有,不麻烦不过我这里也是租的房子,简陋得很这段时间,我们就一起凑合凑合吧”刘悦“嗯”了一声是啊,她也没有去处了刘悦执意要睡在小沙发上,安心怎么说她也坚持,安顿好了刘悦,安心躺在床上,看着已经开始泛黑的吊顶发呆,很久之后又坐起来,下床去黑了一杯水从入户门的位置看过去,刘悦蜷缩在沙发上,背对着门,肩膀却一下一下地抽动安心的眼睛陡然一酸,她停了停,在...

甜蜜家园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安心正心如刀绞,思如乱麻,发现林琅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下逐客令道:“我累了,想休息,你能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吗?”林琅把窗帘拉上,声音轻而温柔地应和:“那你多睡会儿,我来就是想说一声,我公司突然有事,可能要出两天差。”他替安心将被角掖好,叮嘱道:“你就在医院老老实实待着,哪里也别去。我很快就回来。”

说这话时,林琅黑亮的眸子深邃透明,眼底是贴心贴肺的关切。安心最怕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双眼睛,要说林琅和陆铮还真是一对亲兄弟,他们两个深深凝望别人的时候,总会让你无处躲藏,亦无法拒绝。安心把被子蒙住脑袋,说话的声音有些嗡嗡然:“刚才那样对你,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

蒙着被子,她看不到林琅的表情,只听到房门轻轻关闭,病房陷入一片寂静。

似乎一气睡了许久,手机铃声响起,半寐半醒间摸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却是有些陌生的。

“你好,请问是安心女士吗?”对方的声音礼貌而克制。

安心一时醒了大半,警惕道:“你是谁?”

“我是黄元县公安局的警员,我姓王。”

黄元县?

安心支着胳膊坐起身,心里隐隐掠过不安,急切问道:“王警官,您找我何事?是我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这样的。据您邻居家的老太太反映,说半夜听到您家院子里有动静,之前家人也并未当真,现在这老人家好像受了惊吓,非说这魂吓丢了,要去您家找魂。可是主人不在,他们也不能随便入户,所以家人就找到我们公安局了。对方的意思是,如果您年底回家,能不能让老太太去您家看一眼,省得她老疑神疑鬼。”这个王警官说这些话时,语气中显然带着一丝尴尬和无奈。见安心默不作声,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按理说这种事情不归我们公安局管。可是人家是来报案的,说你家有动静,很可能是遭了贼,所以我们只好与您联系了。”

握手机的手一阵颤抖,安心努力平静地告诉对方,自己会尽快回去。

“希望您回来后,与我们联系,毕竟,对方报案了。”

“好的。”那边挂了电话。

安心走下床,拉开窗帘,夜幕降临,一片深谧如海。她将窗户打开一些,便有冷冽的风拼命挤进,寒气侵骨,也让人清醒。她索性将窗户大开,北风呼啸,如低吼的兽向她扑来,散开的头发跃跃如幍,她呵气成霜,却感觉到一种山雨欲来的兴奋与恐惧。

若老家里真遭了贼,怕是冲着账本去的吧?账本会在自己家里吗?父亲可曾给过她什么提示?她不敢再多想,只告诉自己冷静,先冷静下来。冷静后的安心拨通了报社主编沈姐的电话。沈姐正和李洁在外面做按摩,接到安心电话十分意外。

安心更是意外,好奇问道:“怎么,你们这个时间不应该在单位加班吗?”

她在报社上班时候,大家几乎是每天加班的。沈姐苦笑道:“现在报社冷清得很,也闲得很,加上快过年了,谁还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我是想开了,珍惜当下,享受生活。想想以前,成天扑在工作上,加班加班,以后我要多陪老公和孩子。”

安心哭笑不得,心想你此时不是陪着李洁么?可她没工夫与她闲聊,只好开门见山道:“沈姐,我问你件事,年终绩效奖还给不给我?”

那边传来李洁爽利的笑声,插话说道:“我就说了,她肯定是问绩效奖金的事儿。安心记账心里门清。”沈姐笑着说:“我们给你记着呢,你这才走没多久,开除就算了,年底不发你绩效也太没人性了。不过钱还没到位,等到了我第一时间转给你。”

“那你先给我预支一部分吧。”安心心急如焚,自是等待不迭,“我这边在医院呢,需要交住院押金,钱不够了。”

半个小时后,两个女人气喘吁吁赶到医院,因为之前做了按摩,加上一路奔跑,脸色涨红,待见到安心毫发无虞,方松了口气。安心随口编了个生病的理由,两人见她气色尚可,只是瘦了许多,宽慰了几句,李洁还使劲拥抱了她,安心谢过二人,便把她俩推出了医院。

她数了数现金,有五千左右,觉得回趟老家已是充裕。趁着医生查过病房,便匆匆换下病服,奔赴车站。

凌晨两点,安心终于坐上了返回黄元县的火车。因为是普通列车,车程并不短暂。许多乘客早已昏昏睡去,梦寐之中容貌各异,神情却是相同的倦怠。顶棚的大灯已经熄灭,过道几盏壁灯光晕微微,是残喘的一点光亮。被黑夜包围的车厢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安全和踏实,也许,躲在暗处总是好过暴露在光明中的。

火车“咣——嚓——咣——嚓——”向前行驶,仿佛不紧不慢地碾压着人的梦境。整个世界都睡过去了,只有安心在醒着。她睡不着,望着窗外那被夜色包围的崇山峻岭,森森树林,不由心生凄恻。她是惧怕返乡这条路的,因为路的终点,并不会再有人等她。

夜色加深,寒冷渐浓,外面飘起了雪花。被霜花覆盖的车窗成了一片毛玻璃。安心用力刮着霜花,指甲触碰玻璃,嚓嚓作响,是刀片戳在心上的疼痛。每刮开一道玻璃,就像是刮开尘封往事的一角。除了每年清明,她真的很少再回黄元了。父母惨死的场面永生难忘。她永远记得自己是怎样亲手埋葬了父母,和原本属于她的孩子,从此秋水浮萍,此身如寄。这几年,她逃离梦魇一般远离家乡,以为凭借距离的漫长可以稀释浓俨的孤独。她选择江城这样一个人烟阜盛、喧闹繁华的城市,废寝忘食,疲于奔命,幻想无尽的忙碌足够填补内心的空旷与荒芜。可每每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鲜血淋漓的一幕,依然清晰如昨,疼痛如初。

橘色的晨曦中,列车抵达黄元。安心在车站草草吃了一碗泡面,便打车直直奔向县公安局。单位还在旧处,只是这几年翻新了大楼,看上去比先前气派庄重了许多。安心在大门外不敢稍做驻留,生怕一不小心,父亲的音容便浮现眼前。她找到了联系自己的王警官,正要咨询细节,有个声音在身后喊道:“安心!”

安心转身,看到一张颇为熟悉的面孔,是赵文龙。这赵文龙曾是安又平的徒弟,刚来公安局实习的时候,没少去安心家蹭饭。昔日一脸稚气的年轻人早已蜕变成沉稳内敛的警官,并且还成了刑侦队队长。

父亲过去也是刑侦队队长的。安心想,他悉心调教的学生如今成了队长,算不算另一种意义的告慰呢?也许时间从未消逝,不过是另一种迁徙吧。而眼下此刻,两人并无太多心思叙旧,安心提及邻居报警之事,问赵队长有何看法。赵文龙沉吟几秒,神情略微严肃地说道:“安心,其实,我们抓住了这个贼。”

安心大惊:“我家真的有贼?你们怎么抓到的?你们已经去过我家了?我家可丢了什么东西?电话里为什么不告诉我?”她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让赵文龙有些应接不暇,只好示意她冷静一下。

有警局同事搬来两把椅子,两人坐下后,赵文龙解释道:“其实之前老太太的家属报警,我们并未在意,觉得老人家年纪大了,耳朵不灵光,疑神疑鬼也是常有。但是按照这老太太的说法,她听到隔壁有动静不是一两回了。我就琢磨着,那边房子各家都是一墙之隔,为什么老太太总说你家这边有动静,另一边邻居家她就没说过呢?我就找了队里两个精干些的同事,加上我三个人,夜里在外面轮流守着。结果守了两天,后半夜都快睡着了,还真有个人从你家院子里翻墙出来了。”

安心倒吸一口凉气,急切问道:“人抓住了吧?”赵文龙笑道:“那是自然,这种小毛贼还不在话下。当年安队每天要求我们晨跑一万米,风雨无阻,还得限时限速,这点基本功丢不了。”

提到安又平,两人突然陷入了沉默。

安心平复一下心情,转移话题问道:“赵队长,王警官昨晚通知我,为什么没在电话里告知抓到贼的事情?此事,我觉得还是你回来当面细说更好。”赵文龙说完,叫来同事叮嘱了些事情,又转过头继续对安心说道:“我觉得,你有必要见见这个贼。”

十分钟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光头男子被两个警察带了过来。赵文龙板着脸说道:“刘大军,这是你偷窃的那户人家的主人,为什么去别人家偷窃,你好好交代清楚。”

这个刘大军一听眼前这个女子是户主,一扫方才的萎靡之色,眼睛也亮了起来。他凑近一下桌子,直直盯着安心,问道:“你和安又平什么关系?”

“他是我父亲。”安心慢慢回道。

刘大军一双眼睛在安心身上不断打量,似乎比对着她与安又平面容是否具有相似处。过了几分钟,嘿嘿笑着说道:“原来安警官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他那么个厉害角色,还能生出个女儿来。”

“刘大军,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赵文龙见他甚是轻浮,厉声喝道。

安心倒不在意此人言语,她盯着刘大军,问道:“你认识我父亲?”刘大军一扫眉毛,说道:“当然,托安警官的福,我刘大军才吃了这好几年牢饭。”一字一句,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所以你去我家偷窃,是为了报复?”安心追问道。

“他人都死了好几年了,骨头都化成灰了,我找谁报复去?”刘大军眼里掠过一丝不屑,缓缓道:“十年风水轮流转,谁能想到,这威风凛凛的安警官能死在我前头呢。”

安心指甲深深掐在手心,神情并未发作。刘大军腆着一张笑脸对赵文龙央求道:“赵队长,能不能给根烟抽?这烟瘾犯了,难受。”

见赵文龙几欲变色,刘大军继续道:“咱这也不算是审讯哪,您民主民主,给个烟抽呗。”

赵文龙望了一眼安心,无奈地掏出烟盒,扔了一支过去,又丢过打火机。那刘大军深深吸了两口烟,表情终于放松下来。

“这安警官哪,其实真是个好警察。”刘大军打开了话匣子,“说实话,我进了局子后真没恨他。那几年赌博赌红了眼,老婆孩子都跑了,家也没了,可我魔怔呀,跑去抢劫。我运气差,抓我的是安警官,这要是换成其他小兵小将的,估计我当时就跑了。安警官看我妈哭得死去活来,也没追责我砍伤他胳膊的事儿,要不估计我还得多判几年。我被判了后,他还给我妈找工作,时不时接济我妈,你说我怎么恨他恨得起来。”

“那你为何还去我家偷东西?”方才还能努力平静的安心,此时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了怒气。

“因为他利用我妈,害我妈死了!”刘大军一扔烟头,狠狠拍打着桌子。

安心吓了一跳,脱口道:“你含血喷人!我父亲只抓坏人,从来不害好人!”

刘大军冷笑一声:“你父亲就是为了抓坏人,才害死了我妈!”他两眼泛红,“我妈每个月都来监狱看我,让我好好做人,要对得起安警官。所以我在牢里一直表现很好,我想着等我出狱了,就让我妈享福,再也不为我这败家子操心了。可有一回,她老人家来探望我,告诉我她在一大领导家做保姆,是安警官帮她寻的营生。她说那家的太太有一个什么账本,安警官似乎很感兴趣,她要想办法拿出来,好报答安警官。”

账本?安心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攥紧十指。赵文龙在一旁观察到安心的反应,心里似乎有了眉目。

“那你母亲为什么死了?”安心声音有些低低的。

刘大军有些烦躁,随手想摸一支烟,才发现自己在警局,只好深深叹口气道:“我也不知我妈使了什么法子,她最后一次来看我,还很兴奋地和我说她立功了,不知能不能帮我减刑。我还让她别做梦了,我当时哪里知道她真在做傻事呢。她还说保姆她已经辞了,打算去一个医院干保洁。你知道吗,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她。”刘大军眼底泛着泪光,语气沉沉道:“我在监狱听说我妈死了,当时就快疯了。我想着一定要找法子出去,我要去见安又平,我得问清楚我妈是怎么死的,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要是真有关系,我要杀了他!我一定杀了他!”刘大军越说越激动,嘴唇颤抖着,脸色发白。

“我父亲没有去见你?”安心内心紧张极了。

刘大军呼一口气,仰面倚在椅背上,声音有些虚弱:“我向狱方申请见安又平,还没得到回复,就听说他死了,出了车祸,两口子当场都没了。”

两人仿佛都遭受了重重一击,默默无言,整个屋子一如死寂一般。时间已将是正午,刺眼的阳光灼灼欲燃,却显然拨不开这间屋子的厚厚阴霾。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安心才幽幽问道:“所以,你去我家,是为了偷账本?”

刘大军瞥一眼安心,冷冷回道:“我只想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谁害死了我妈。”

赵文龙在一旁忍不住说道:“刘大军,你母亲是突发心脏病死的,医院证明上写得清清楚楚。这件事情我们警方这两天已经去医院核实过,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妈根本就没有心脏病!”刘大军梗着脖子愤然反驳。赵文龙有些无奈,说道:“和你解释多少遍了,从你犯事进了监狱,你妈心脏就一直不好。说句不好听的,你妈这心脏病就是被你给吓的,天天操心,人又一把年纪了,心脏能不出问题吗?”刘大军默不作声,赵文龙继续训斥:“你呢,刚出狱没多久,就去翻人家院子,这才几天就二进宫,你妈活着估计也要被你气死了。”

“那安警官呢?”刘大军不肯妥协,反问道:“我妈心脏病突发死了,接着安警官就出了车祸,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他们指不定都是因为那个什么账本死的!”

赵文龙冷笑一声,眼睛里是洞察一切的精明,他敲敲桌子说道:“刘大军,你既然有这么多疑问,又觉得安警官的死事有蹊跷,为何出狱后不直接找警方?或者在服刑期间就向狱方反映?”见刘大军低头不语,赵文龙轻蔑说道:“我们早就查了你出狱后这段时间的情况,又去赌了吧?欠了不少钱吧?你是窟窿太大,眼看还不上了,想着去安警官家找找账本,如果真找到了,可以要挟一下对方。你母亲不是探监时候就说过,这账本和某一位大领导有关吗?”

刘大军辩解道:“我赌钱还不是因为没钱,老婆孩子都没了,亲妈也死了,没钱喝西北风啊。”

赵文龙笑道:“这下你可不用担心喝西北风了。回你的监狱,继续改造吧。”说完,向旁边的两个警员做了手势,两人将刘大军从椅子上提起来。

刘大军挣扎一下,死死按住桌面,伸长脖子看着安心,呼吸重重地说:“你父亲肯定是被人害死的!那个账本肯定还在!”他被人扭送着往门外退去,嘴里依然不死心道:“安又平害死了我妈,他死了活该!活该!”

声音终于渐渐消失在走廊里。屋内又恢复了平静。安心虚脱一般靠着椅背,此刻她又饥又渴,又困又乏。今天刘大军这番说辞实在让她太震惊了。如果说先前,她对账本的存在保有疑惑的话,那么此刻,她已经百分之百地相信,这世界上有这样一个账本,并且父亲的死,与它有关。

赵文龙发觉安心面色苍白,给她倒了一杯水。安心麻木地喝一口,握着水杯的手颤抖微微。赵文龙心里明然,轻轻问道:“安心,你相信刘大军说的这些话吗?”见安心不置可否,他试探地问:“安队,真得到过一本账本?你可曾听他说过?”

“没有。”安心果断摇摇头。她并不想把自己已经知道有账本存在的事情告诉赵文龙,不过,她的确没有听父亲提及过这个账本,所以并不算是欺骗。

赵文龙坐在一旁沉思许久,慢慢说道:“如果刘大军说得有可信之处,也许,我们应该去你家找找看。”安心疑惑地望着他,问道:“你也觉得账本就在我家?”赵文龙解释道:“安心,我们假设真有这样一个账本,如果安队的死与账本有关,对方又没有拿回他们想要的东西,那么去你家搜寻的,应该不止一个刘大军。”

“你家邻居老太太说过,她以前就听到过你家院子有动静。我想这很有可能是其他人。他们和刘大军的目的是一样的。只是刘大军运气不好,被我们抓到了。”赵文龙继续推测,“当然,也不排除对方已经找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他望着安心,“如果账本如此重要,对方又遍寻不到的话,很有可能会找到你身上。目前看来你一无所知,所以也有另一种可能,这个账本被找到了,刘大军只是扑了个空。”

他们一定没有找到。安心心里明镜一般,先前几次凶险经历已是最好证明,只是她仍有一事不解,如果账本迟迟未找到,为何现在才找到她呢?

可她并不想将这些似是而非的推断一股脑告知赵文龙。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内心竖起了警惕与怀疑的壁垒,眼下对任何人,她都充满了不信任。她想起方才激动的刘大军,好奇问道:“你们没有查一下刘大军的母亲吗?她都在谁家当过保姆?”

赵文龙声音有些低沉:“已经查过了。可你也知道咱们这小县城,几年前哪有什么正规的服务机构,保姆多是熟人介绍,根本没有档案可寻。我们走访过刘大军家的邻居,这赵秀芬为了给她儿子填补赌债的窟窿,早就把房子给卖了。她搬去哪里,邻居都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要债的讨上门来,还有活路吗?刘大军家的亲戚说,赵秀芬换过很多工作,因为年龄大,都干不长。保姆也做过好几家。这要是能查清楚,那个什么大领导估计就找到了。”

“你们可有她的照片?我想看看行吗?”安心知道无甚结果,依然不肯放过一丝线索。

赵文龙带安心去了信息科,信息科的警员很快便将赵秀芬的档案调了出来。屏幕上的女人应有五十多岁,是极其平淡普通的模样。这样年龄相貌的妇女,似乎融进人群里马上便无法分辨。可安心细细盯着她的眉眼,竟觉有一丝熟悉。她努力搜寻记忆,过往的信息皆无法与眼前的女人重合。她想,这样普通的妇女最是常见,自然是眼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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