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袂奕许若荞是古代言情《花开时相爱》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奇怪的是,不管他们如何的骂,愣是没有一人出来。夏侯袂奕也是不解,都骂到这种程度了,还能忍得了?这些人还真沉得住气。富仁捋了捋他那不怎么长的胡须,走到夏侯袂奕身前,道,“殿下,这皎月门中莫不是无人?怎得半天都没有动静?”夏侯袂奕肯定道:“我曾见过皎月门的两名弟子,一胖一瘦的。你怎能说这山上无人呢?是不...

第9章 风起 阅读最新章节

“你这个挨千刀的,赶紧滚出来......”

他们这一开口,夏侯袂奕险些从石头上摔下来,这哪是在喊话,纯粹是......?

这不是给他丢人吗?正要把他们拦下来,转念一想,他们占据无映山的时候,给谁说了吗?没有,就是抢占。骂也该骂,属实活该!

夏侯袂奕掩面装作看不见,管他们用什么方法呢,只要达到目的就好了。

那两人也不客气,轮流着骂了整整一个时辰还不见停歇。夏侯袂奕都怀疑皎月门的人是不是跟他们有仇,难道是私下交流的时候,价钱没谈好?

想来也是,皎月门刚成立不久,与各山头的关系定然也没有打通,是以,这些人想给他们下马威也是有可能的。

奇怪的是,不管他们如何的骂,愣是没有一人出来。

夏侯袂奕也是不解,都骂到这种程度了,还能忍得了?这些人还真沉得住气。

富仁捋了捋他那不怎么长的胡须,走到夏侯袂奕身前,道,“殿下,这皎月门中莫不是无人?怎得半天都没有动静?”

夏侯袂奕肯定道:“我曾见过皎月门的两名弟子,一胖一瘦的。你怎能说这山上无人呢?是不是想偷懒,不给干活,我可告诉你,若是叫不下来人,我可不给钱!”

富仁哪里肯应,“这可不行,讲好的生意,怎能反悔呢?”

夏侯袂奕从石头上跳下来,“事情做不好,那是你们能力有问题。若是这样的话,大街上我随便找几个人都行,说不定价格还会更优惠。”

富仁还是一脸笑意,正要开口,排在队尾的一名年龄稍大的男子不乐意了,“老大,他想压价,这么明显的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来的,不能信。”

这人话刚落,二十六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看着架势,若是自己说错一句话,非被他们围攻不可。

夏侯袂奕连连摆手,道:“别误会!我也是着急,你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别说开战了,连人家的人影都没看到。”

此时,夕阳的余晖正好落在夏侯袂奕的脸上,他拿手遮着,“看见了吧!太阳都要落山了,无功而返还要工钱,这根本说不通吗?”

话一出口,夏侯袂奕顿时感觉不妙,这刚转移了话题,又被自己绕回来了。

富仁确实是见过一些世面的,想来经常做这些事情,门道摸得清清楚楚了。他挥手让那些人排队站好,又转身对夏侯袂奕道:“今日殿下若是拿下了无映山,以后咱可能就要长期合作了。我们以后还要跟您混,您该不会让兄弟们吃亏吧?”

夏侯袂奕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既然大家以后要跟着我,那也得让我看到你们的诚意不是?”

富仁迟疑地问道:“什么诚意?”

夏侯袂奕道:“别的也太远了,就按近处的说,银两是否可以少些?”

队伍中先前讲话的那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我就说嘛,老大,你还不听我的。”

富仁早就听出来了,不过他还想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改变战局,一直并未言明,事到如今,也不得不重新谈下了,“殿下,您也不必嫌贵了,这样好了,等您抢了这山头,咱们按提成来吧?”

夏侯袂奕抬脚踹了过去,不过富仁毕竟是在江湖混的,闪身一避,夏侯袂奕愣是踢了空。

不过,他反应倒是迅速,立马扑倒在地,抱着夏侯袂奕的腿求饶,他身后的兄弟登时也投来乞求的目光。

他随手一挥道:“算了,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也实在是不愿再为几十两银子多做计较了,若是被他们传出去,以后自己还怎么在华阳城混?

富仁高兴地手舞足蹈,跑到皎月门前道:“兄弟们,不管了,直接冲进去,见到认识的也好,不认识的也罢,先打了再说,只要拿下了无映山,以后这就是咱们的了,不,是殿下的了。殿下若是能吃肉,咱们也是能跟着喝汤的。”

这话倒是不假,若自己真的抢了这山头,按照他们的行业规则,山门中定然是少不了这些人到处走动的。

二十几人冲出去的同时,倒是喊出了排山倒海的气势,给了夏侯袂奕一种在大战的错觉!

他们如入无人之境,从揽月殿冲到了观星殿,皎月门的弟子真的弱不禁风,武器还没有触碰到身体便倒了下去,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他们拿下了无映山。

一切来的太过容易,夏侯袂奕简直不敢相信!

上次他来的时候,还见到了那两名弟子,以及那不知名的一阵风,如今这些都不见了,只剩一群小喽啰,而这些都是很容易解决的。

富仁他们是真的很熟悉这些事务,刚攻上了山之后,他便让兄弟们先休整,打扫战场,然后请示了夏侯袂奕要不要给他们安排职务。

不过,夏侯袂奕却并不着急这些,他要请季辰景回来,重建霁月门!

于是,富仁便安排弟兄们把名字先换了!

他们正在准备着,山内却起了风!

很小的风,拂过脸颊,钻进袖筒,衣服中,却突然掀起一阵漩涡,把人高高带起,却狠狠抛下。

眨眼的功夫,已经有两个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情急之下,夏侯袂奕念出了锁情诀的法诀,但却没什么用,他还是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被摔到地面,口吐鲜血。

这时,他才想起锁情诀他已经使不出来了,心中一动,已换了一种法诀。

只见飞舞着的是一个八九岁的少年,呈半透明之状,若隐若现,他举着一双手,到处抓人,抓到之后,往那人身上吹口气,然后那人就飘了起来,他就在空中踢着玩儿,踢着腻了就随手扔了......

夏侯袂奕施法锁住众人的袖口,让他无机可乘,你不是想玩儿吗?那就陪你玩玩儿,夏侯袂奕想起小时候玩的风车,既然你那么爱吹风,就让你吹个够!

手指一动,他的手中便多了一个风车。他拿着风车朝众人喊道:“快躲开,我要在这里布置一个法阵,然后让这风车陪他玩。”

话音刚落,众人皆往远处跑,谁料那少年听到之后惧怕不已,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似要逃跑。

这正合夏侯袂奕的心意,他哪里要设什么法阵,只有他自己制作的浮生袋,往空中一扔,那少年便钻入其中,想出也不得其门了,转而又把风车扔了进去,“好好在里面玩儿吧!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入了浮生袋之后,他依旧叫嚣着,“快放小爷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

只是他的声音随着夏侯袂奕封住了浮生袋而消失了,这时整个无映山也变得安静起来。

不对,富仁他们受了伤,即使不大喊大叫,也该有点动静,而如今静的有些不寻常。

四处寻找,可哪里还有富仁他们的身影,难道真的出事了?

夏侯袂奕惴惴不安地寻到揽月殿,才听到殿内有人语声。

他欣喜不已,三步并作两步走,可还未入殿便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出来。

“辰景,你回来了?”

那人正是消失了的季辰景,他刚在替伤者包扎伤口,脸色也稍显疲惫,可还是难掩一丝喜悦,“袂儿,你可还好?”

夏侯袂奕道:“我很好,只是霁月门......”

提到霁月门,季辰景的脸色有些难看,“都过去了!”

过去了!什么意思?就这么算了吗?霁月门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兄们都去了哪里,是生是死?这些难道都不追究了吗?夏侯袂奕不明白,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说过去就过去了?

只是看到季辰景脸色不太好,他也就没有追问,但他知道季辰景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这时,富仁的声音从殿内响起,“季公子,季公子......”

两人都以为出了事情,快步行至殿内,却见富仁正笑嘻嘻地坐在地上,和他的几个未受伤的兄弟商量着什么。

季辰景见他们无事也放下心来。

而富仁却不曾料到他们会一同进来,很是惊讶,“殿下也来了?我们正商量着让季公子去寻您呢。”

夏侯袂奕道:“寻我?”

富仁肯定道:“千真万确!季公子把我们救上来后,我们都很担心您,一直在心里念着要去救您呢!”

众人在一旁附和着,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夏侯袂奕走到富仁的身边,蹲下来,“你的伤怎么样了?”

接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富仁道:“我们之前讲的包月,可是不包括做这些危险的事情,这要另外算的。”

夏侯袂奕皮笑肉不笑,“然后呢?要告诉季辰景,拿他来压我!”

富仁摇头道:“不敢,我们只是想请季公子来做个见证,证明我们确实伤得不轻,只怕一两个月都不能接活了。”

夏侯袂奕托着他那条受伤的胳膊大声道:“看来是真得养上几个月了!”

季辰景道:“那也不必,他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很快就能好的。”

富仁连连道谢,“多谢季公子替我们医治,还是季公子的医术好。我们兄弟们有福气,遇到了您。”

被当场打脸,富仁还能拍马屁,这脸皮是有多厚!夏侯袂奕都甘拜下风了。

季辰景又查看了一下他们的伤情,确定无大碍之后,便让没受伤带着受伤的人一同下山休养。谁料他们却突然跪了下来,“季公子可是要重建霁月门?我们这些人都是无家可归之人,今日有幸又为了霁月门一战,属实有缘,兄弟们自愿加入霁月门,以后就跟着季公子了。”

夏侯袂奕虽不耻富仁的善变,唯利是图,但还是感激他的这番话。重建霁月门,是他想而不敢向季辰景提的话题。

自从霁月门出事以后,季辰景的表现一直都不积极,夏侯袂奕实在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季辰景总给他一种感觉,就是心灰意冷,一蹶不振!

但是,这怎么能行呢?

季辰景被突然问到关于霁月门的事情,也是一愣。就是这一愣,让夏侯袂奕确定,季辰景根本就没有想过重建霁月门。

季辰景让富仁他们先起来,“兄弟们先回去养伤吧!至于霁月门的事情,以后再说。”

“季公子,以后是什么时候?”

“要等多久呀?兄弟们还等着跟您干一番事业呢!”

“您是不打算重建霁月门了吗?”

“为什么呢?”

“这霁月门没了,皎月门也被灭了,无映山该不会有什么吧?”

“.....”

七嘴八舌的声音在揽月殿响起,季辰景恍若未闻,向着殿外走去。

富仁他们想跟着追问,被夏侯袂奕拦了下来,“你们有什么猫腻我还不清楚?这件事情暂且作罢,不要打扰辰景了!收拾一下,先下山吧!”

富仁是真的精明,为自己留着后手,抓不到季辰景的大腿,还能抱夏侯袂奕的,他都不会吃亏!为此,他对夏侯袂奕还是曲意逢迎多一些。

夏侯袂奕跟季辰景来到了抚云殿,在门前叩了几个头。

季辰景跪在地上,久久不愿起身,夏侯袂奕也一直陪着。

直到满天星光闪耀,夏侯袂奕抬手欲摘星辰,季辰景才像活了过来,“那年你才六岁,我背着满身伤痕的你来到师父跟前,也是在这里,我们一起跪着。你要我摘星星给你!我不肯,你还特别生气,气的小嘴一噘,说再也不跟我讲话了。不料,师父刚出来,你就吓得钻到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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