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梅是小说《白话梅的平凡生活》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小话梅”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一切的诡异,都要从我回老家后说起,火车上诡异的工作人员,寂静的村子,开出金子的菜地,下金蛋的鸡,一切的谜团,就像层雾般,难以让人解开。

白话梅的平凡生活 免费试读 阅读最新章节

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的每一份工作都做不满三个月,导致我一直在找工作,一年下来,钱没赚到多少,工作却换了十几份,在龙阳市谋生的我,最终还是败给了现实,唯有打道回府这一条路可走。

最后看了眼我待了五年的这所城市,便踏上了回老家的路,从我上火车起,下铺的小孩就一直在哭,不管女人怎么哄都哄不好,我刚把行李箱放好,就听到了火车呼呼呼的启动声。

抬眼瞥了下四周,我们这节车厢除了下铺的女人外,就只有隔壁的中年人和一对情侣,加上我一共五个人,毕竟也不是逢年过节的,火车上没什么人也纯属正常。

我没有多想,验完票后,就坐在床上玩起了手机,“方便面,矿泉水,面包。”一个身着蓝色工作服的女人从我们面前经过。

在她经过时,我不由感到了一丝冷意,冻得我搓了搓胳膊,抬起头看了眼,惊得我差点没从床上跌下去。

泛白的眼睛里,一条有手指粗的青色虫子在眼窝里爬动,过于苍白的手僵硬地摆动着。

我按住跳得过快的心脏,迫使自己尽快冷静下来,女人盯了我好一会儿,才推着推车离开。

僵坐了许久,直到再也感受不到那道视线时,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我,白话梅,21岁少女一枚,既没过人的智慧,也无美丽的外表,属于那种干啥啥不行,干饭第一名的类型。

下铺的小孩已不哭了,我把手机放在一旁,躺在床上闭上双眼。

睁眼时,外面的天色已暗了下来,点开手机,上面显示现在是晚上七点整,我打开背包,取出一瓶矿泉水和一包全麦面包,正想爬下床去吃点东西。

一阵踢哒的脚步声正徐徐向这边走来,静得出奇的车厢让我的心里泛起一股不安,把东西放在一旁,重新盖上被子,紧闭双眼的我,连呼吸都放轻了。

脚步声很快停在了我下方,阴冷又潮湿的气息很快围住了我,使我的呼吸也变得越发艰难,大约半个小时后,那阵脚步声才慢慢离开。

身体像从水里打捞上来般,冷汗流满了全身,我忍住肚中的饥饿,偷偷地朝下方的床铺看了一眼,床铺上空无一人,连半丝血迹都未曾留下。

我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深想,好好的一个人为何会凭空消失不见,只希望十一点快点到来,自己可以回到熟悉的老家。

隔壁的床铺传来细微的说话声,似乎在谈论刚刚发生的事情,我隐约听到“怪物、可怕”这一类的字眼。

松懈下来的我,坐在床上就着矿泉水,吃着干巴巴的全麦面包,一道童稚的声音突兀地传来,“大姐姐,能把你的面包分一点给我吗?”

我机械地转过头,递了两片面包给小女孩,“谢谢你,大姐姐,我把我的草莓发夹送给你当作谢礼吧。”

握着手中的草莓发夹,我感受到思想变得清明许多,身上的寒意也消失不见了。

当手机上显示时间为十一点整时,上方响起火车到站的广播声,“尊敬的各位旅客,您乘坐的K1444列车已到达终点站,请您收拾好相关行李,有序地离开,祝各位旅途愉快。”

我拿起上方的行李箱,背起背包,独自一人下了火车,出了火车站口,我看到一排排的车子前都放着一个牌子,有到李家村的,有到崇明市的,有到白家村的………

我径直朝放着白家村牌子的汽车走去,就在这时,囗袋里的草莓发夹阵阵发烫,我停下了步伐,连退了数步。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仿佛我之前所看到的不过是场幻觉,无措的我站在虚无的黑暗中,不知真正的路在何方。

一束刺眼的光延伸向我的方向,我似有所感般跑向光束照亮的前方,等我再见亮光时,已坐在了驶向白家村的汽车中。

我摸向口袋,那枚草莓发夹只余灰烬还留存其中,想到火车上的诡异经历,我仍后怕不已。

我终于回到了久违的老家,白家村,轻推开大门,灰尘便扑面而来,用手扇去灰尘,随便推开一个房间,走进去放下背包和行李箱,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次日一早,吃了份香菇炖鸡味的方便面作为早餐,我来到了张婶家,敲了敲门。

张婶打开门,看见是我,热情地招呼道,“话梅,你啥时候回来的?吃早饭了没?要不进来一起吃如何?”

“不用了,张婶,我吃过了,我是昨晚回来的,今天我来找您是想要张叔载我去镇上一趟,采购点东西回来。”

“你张叔就在里面,你直接进去吧。”

张大二呼呼呼一大碗粥就下了肚,抬头见白话梅站在自己面前,询问她,“话梅,你啥时候回来的?”

“张叔,我昨晚回来的。”

“话梅,你去外面等一会,我去后屋把那辆三轮车推出来。”

我坐在三轮车上,一路摇摇晃晃地到了镇上,与张叔约好下午三点在莫莫饭店汇合,便朝镇上的晓新超市行去。

步入超市,在货架上找到自己需要的调料放入购物车中,陆续加入锅碗瓢盆,大米等生活必需品,结账时,才发现超市里空无一人。

“一共120元,现金还是微信。”

“微信。”

看着微信里的钱又变少时,我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也许是我的错觉,这次回来后,我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怪怪的。

左手生活必需品,右手四只活鸡,我一边往前走,时不时还要停下来歇一会。

赶在三点之前走到了莫莫饭店,等了十分钟,张叔骑着三轮车停在了我面前。

把东西放在三轮车上,我累得靠在了车上,感觉整个人又活了过来,太久没提这么多东西了,弄得我一时吃不消,看来以后要加强锻炼才行。

种菜果真是个技术活,光是锄地我就用了半个小时,幸好之后的浇水用不了多少力气。

一个下午就在我忙着种菜,围栅拦,喂鸡中度过,等我终于歇下时,我心中发出一声感叹,做农活确实挺累的。

我煮了一碗面草草解决了晚餐,在村子里散了一圈步才回家,洗了个美美的热水澡,坐在床上愉快地刷着抖音,感到这样的生活其实也蛮好的。

砰砰砰的敲门声自门外传来,我困得翻转了个身,可门外的敲门声依然不断地响起,被吵得不耐烦的我,点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究竟是哪个无聊的人士深更半夜不睡觉来敲我家的门,是嫌活得太久了吗。

不对,附近只有我一家住户,农村的人基本上都早睡,根本不可能存在半夜敲门这件事,那么,敲门的人会是谁?

想到一种可能,我的后背不寒而栗,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困意袭来,我终是陷入了甜梦乡。

打开门,门外放着一套古式嫁衣,一个红盖头,一个红包袋,我捡起地上的东西,用一个红色的塑料袋装起来,扔进了垃圾桶中。

简单做了一份白粥,煎了两个荷包蛋做早餐,先往菜地里浇两次水,放入水、米饭、麦皮、玉米混合成农家版鸡饲料,拿去鸡棚喂鸡。

喂完鸡,我从家里拿了一把镰刀和三个袋子,去山上捡丛树叶,艰难地爬上山,找到一处平坦,丛树叶多的地方开始捡丛树叶,看见可用的丛树枝,用镰刀劈下来放入袋子中。

等三个袋子都装满后,日头已高挂天空,热意袭来,我抹了下额上的汗,扛着三个袋子朝山下走去。

回到家先把三个袋子放在后方的杂物间,稍微歇了一会,我感到口有点渴,打算去小卖铺买一瓶饮料回来喝。

小卖铺前的木门紧紧关着,上面还积了许多灰尘,似是已许久无人居住了。

我只好回家,煮了一锅开水,放凉了喝,心中不禁纳闷李伯伯的去处,李伯伯便是小卖铺的老板,我记得以前他经常待在小卖铺里,可现在小卖铺的门紧闭着,李伯伯他,是去了哪里。

我去了张婶家,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有人来开门,我想他们也许是有事出去了。

下午去张婶家时,门依旧没开,我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自从我回到老家后,一切都变得不寻常。

我躺在床上,把事情完完整整地想了一遍,猛然发觉,回到村里后,除了见到张叔张婶,我并没有见到其他人。

其他人去哪里了,为何村里只剩下张叔张婶,还有门外放着的东西,这一切是否意味着什么,我一时之间想不明白。

迷糊间清醒过来,看到床上放着一套嫁衣,一个红盖头,一个红包袋,吓得我退到了床角处,愣愣地盯着床上的东西。

早上我不是把它们都丢进垃圾桶了,现在它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令我惊讶的是,我的房间被布置成了婚房,到处都贴满了大红的喜字。

像着了魔般,身体不再受我控制,我换上了嫁衣,盖上了红盖头,把红包袋放在了床边,双手平放,安静地坐在床上等待着某件事情的到来。

他穿着一身喜服,用红色的秤子挑开我的红盖头,他拆开床边的红包袋,我们为彼此系上红绳,端起桌上的酒杯,我们交换着喝了交杯酒,自此成夫妻,结下了生生世世的鸳盟。

我心里不断地想反抗,却被某种力量压制着动弹不得,同时心里也明白,这次是真的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时差点没倒栽回床上,气得我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才下床准备自己的午餐。

青椒炒肉,西红柿鸡蛋汤,简单的搭配,便是我今天的午餐。

照常浇水喂鸡,无聊至极的我在村子里闲逛了两圈,路上一个人影都没见着,这更加深了我内心的疑惑。

奇怪的是,整整一个星期,村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的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在这里住下去,一定会发生可怕的事情一样。

我试图离开这里,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走,都无法离开这个村子,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住了我的路,使我无法离开。

第八天,村子里的一切恢复了正常,村民们依旧如往常般在地里劳作,小卖铺的生意依旧平平淡淡。

我忍住心中的恐惧,照常和见到的每一个人打招呼,偶尔上山去寻找点野味,生活也就这般平淡地过着。

夜晚我从睡梦中惊醒,感觉到窗户外有一双眼睛正直直地盯着我,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闭上双眼,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坐着挨过了一晚,打开门,我看向门外的两只猫咪,一黑一白,黑猫的眼睛,一只是黑色,一只是白色,白猫的眼睛是如宝石般的碧绿色。

它们一见到我,便走前来亲昵地蹭着我的腿,我摸了摸它们柔软的毛发,觉得手感还蛮舒服的。

菜地里的白菜结出金子,是种什么体验,我表示这实在是棒极了,以后自己就不必再为钱的事而发愁了。

浇水,喂鸡,养猫,便是我每天的生活,我给黑猫取名叫白星,白猫取名叫白芋,两只猫都很通人性,胃口则是一般猫的四倍。

有时,我怀疑这两只猫的胃是否是无底洞,填不满的那种,下金蛋的鸡和结出金子的菜是我目前唯一的收入,但这也足够我一人花用了,还能剩余很多呢。

一到夜晚,我的房间里就贴满了喜字,他就会出现,然后我就悲剧了。

苦哈哈地从床上爬起来,唯一欣慰的是手机里多到数不完的钱,我依然未寻找到离开村子的方法,而距离我回来已过去三个月了。

我的床上怎么会有一条蛇,还是一条黑色的蟒蛇,它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想要吃了我,我该怎么办,逃跑吗?

还没想出逃跑方案,蛇便缠住了我的身体,凑上前看了我一会,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玩完时,蛇居然睡着了。

我挣脱不开它的束缚,终是抗不住睡意的来袭,会周公去了。

从床上坐起,环顾了整个房间,连个蛇影都没见着,难不成昨晚的一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可那种压迫感未免也太真实了一些,想不通的我,索性放弃思考这件事。

现在的我,上山时就像走在平地上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压力,与之前艰难的上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幸运的是,我在山上发现了蕨菜和蘑菇,采了一些放进身后的竹篮里,捡了一些枯树枝装进袋子里,背着满满的袋子下山了。

我处理好蕨菜和蘑菇,去河里抓了几条鱼放进水桶中,提着水桶回到了家中。

一盘清蒸鱼,一盘清炒蕨菜,一碗蘑菇瘦肉汤,便是一顿丰盛的午餐。

白星和白芋的午餐是鱼肉大餐,我品尝着鲜美的鱼肉,觉着自己今天可以吃下两碗饭。

我站在山上,吹着呼呼的冷风,整个人都呆住了,白星和白芋正凶狠地看着前方,似打算随时扑上去咬前方的东西一口。

一团漆黑的雾气映入我的眼帘,从雾里传出一道沙哑的声音,“给我,快给我。”

我看向四周,却未寻得一条可供逃跑的路线,就在这时,他出现了,挡在我面前,替我赶走了那团雾气。

“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可并不代表我会接受你。”

“我知道,让你现在接受我很难,所以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接受我的那天,我叫林止,你可以唤我阿止或止,都可以。”

“白话梅,我的名字。”

亲了下我的脸颊,“小话梅,我们明天见。”说完他便消失了。

我气得在原地跳脚,自己什么时候允许他这么叫了。

我的菜地里,如今已种满了蔬菜,鸡也从四只增加到了八只,厨艺开始有了些许的见长。

在河里抓鱼的我,望向在一旁抓鱼的二丫,她的身后居然没有影子,果然她并不是人类。

二丫见我一直看着她,好奇地问我,“话梅姐,二丫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二丫你又变漂亮了。”

“真的吗?话梅姐,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蒙混过去的我,不敢再看向二丫,一门心思地抓鱼。

背后沉甸甸的,使我睡得不太安稳,用手往背后一抓,拿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面孔呈青灰色的婴儿。

啪哒一声,婴儿落在了我的腿上,与我大眼瞪小眼,互看了好一会儿,发出了奶奶的声音,“妈妈,抱抱。”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非风中凌乱莫属,婴儿见我不搭理他,自顾自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自己跟自己玩了起来。

“你许是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妈妈。”

“宝宝不会认错的,你就是我妈妈。”

我放弃了与眼前的婴儿争辩这个问题,可让我不解的是,眼前的婴儿带给我一种亲切感和熟悉。

我发觉大脑快不够用了,太多的问题困扰着我,等待着我去解开。